第5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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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都被摆平了,谁叫咱们是‘东邦恶魔党’呢。”雷君凡的眸子闪亮着,一如当初那个十八岁的他,“那年的圣诞节,凯臣驾着车子,我们六个和警察大玩飙车,你还好整以暇地问令扬饿不饿,而这个臭小子——”他用手戳戳展令扬的脸,“他趴在我背上呼呼大睡,口水一直流到我脖子上。”

    “君凡,那时的我们不会想到吧?今天的我们会这样静静追忆往昔,我都感觉自己有点老了。”曲希瑞有点伤感,然后才发现自己说溜了嘴。他懊恼着低下头去——这下他们肯定会笑掉大牙了。

    “希瑞。”他听见雷君凡在轻轻唤他。他抬起头来,雷君凡的眼睛里没有往曰促狭的笑意。“不要这么说,我们都经受了时间的磨练和洗礼,当然不可能和十几年前相比。那是属于我们年少轻狂的岁月,很美好,值得留恋,但毕竟是‘过去’了。我觉得现在也很好啊,只要和伙伴们在一起,就不觉得有遗憾了,尤其是令扬又回到了我们身边。”

    展令扬靠在曲希瑞的怀里,过去的他们很少这样,他的记忆中就只有以农和自己出走后的那两次,被伙伴们寻着后无一例外地都挤在一起排排睡。那时的他们每天迎接的挑战太多,恣意挥霍着生命,他们天真地认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所以不懂得去体会。而现在,经历过一连串的分分合合,生死离别,他们总会不自觉就靠在一起,慢慢品尝这名为幸福的滋味。

    “令扬,你怎么不说话?”

    雷君凡和曲希瑞太久没有听到展令扬的声音,他们以为他睡着了。低头看去,令扬正痴痴凝视着他们,忽然间他的眼睛就湿润了。

    “怎么了?又哪里不舒服了?”曲希瑞慌忙问道。

    展令扬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听着你们说话……觉得好幸福。”

    “傻瓜!”雷君凡揉揉他的头发,宠溺地笑了。

    “君凡……”展令扬窝在曲希瑞的怀里,轻轻地叫。

    “什么?”

    “我想听歌……”

    “你等着!”

    放进碟片,雷君凡按下了开关。

    客厅里回荡着一个天籁之音,清亮无尘,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窗外纷飞飘扬的雪花也似乎受到了感染,在夜空中摇曳着身姿,不停地回舞……

    ……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

    用一种魔鬼的语言

    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

    最后眉一皱头一点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

    用一朵花开的时间

    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

    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

    用一场轮回的时间

    紫微星流过来不及说再见

    已经远离我一光年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那一年让一生改变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展令扬就喜欢上了王菲的这首《流年》,可以翻来覆去听上无数遍,听久了就发呆,半敛了眼睛,浓密的睫毛轻颤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觉得有里面有几句歌词很好。”过了,曲希瑞忽然开口说道。

    “姑且让我猜一猜?”雷君凡微笑着,起身拿过纸笔。“我先写,然后你说出来后再看。”

    雷君凡飞快地就写完了,把纸折好了放进曲希瑞手里。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有生之年 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曲希瑞慢慢展开纸条,“君凡,这算不算心有灵犀。”他低头问着怀里似醒非醒的展令扬,“令扬,你是不是也喜欢这几句?”

    “恩……”展令扬好像很疲倦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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