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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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体题著半阙词:“错冷柯,铁为干。朝苏衣,被婆娑。春风一夕荡漾入,江东美人绰约立。”后又有一行小字题曰:乙亥年初春,煌于长安醉后涂鸦,博美人一笑,幸甚幸甚!

    --从这画中可观,摹画之人款款情深,落笔传神之至;画中人巧笑嫣然,凝眺画外的双眸无限欢悦,似海深情!单从画上透出的讯息便可知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如不是对画中女子心仪之至,那个叫煌的男子又怎能将她似喜回嗔的神彩跃然纸上?如不是与摹画之人心意相连,画中那比寒梅更冷傲的女子又怎肯破颜一笑?

    --这……应该是自己的生父亲笔所摹的生母样貌吧?二十年前鹣鹣鲽鲽,蜜意情浓的一对神仙眷侣又怎会抛下自己十九年不顾呢?袁无涯额上都沁出了汗,一把抓住樊易的手著急地道:“樊易,替我找到刚刚那个人,我……我有事想问他,求你……”刚才那个偷袭自己的人,他一定知道真相,就算他不是武林皇帝,也一定对当年的事情略知一二。

    --“我找到他后你亲亲我好不好?”虽然刚刚那个人身形古怪,武功可能不亚于自己,但是,只要有彩头在前,他樊易绝对是抛头屑洒热汗也在所不辞的了。废话,还没跟小圆圆亲热够呢,这大好头颅是绝对不能轻易抛掉的,至于热血嘛,看著办吧……如果刚刚那人真是小圆圆的爸爸,小圆圆绝对不愿意看到两人两败俱伤。

    --“你……”瞬间红透的一张俊脸反覆权衡了一会,袁无涯咬牙道:“好!”

    --哇哇哇!原来世上真有白捡的午餐,听到这一意外惊喜的樊易二话不说,马上就往更深的洞里掠去,其速度之快可比拟任何一头窥见了猎物的狼犬。

    --“……”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突然间已闪到一丈开外的背影,袁无涯感慨完人体潜能后,走到那张简陋的床榻边轻抚著那冰凉的石板,试图从那上面感觉到一点点父亲的温暖。唉,十九年了,十九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今自己的父母是否还双双健在?他们……应该高兴自己的孩子来找他们吧……一定是他们有难了才无法养育自己……自己不会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可怜人……不会的……

    --忐忑不安地看著樊易回来的消失,袁无涯索 Xi_ng 再次在石床上铺展开那张图画,端详画中那一笑嫣然的仙子样貌,不经意间抚画的袍袖扫动了床榻下的一个突起,只听得“嗒吃——”一声响,脚下突然裂开了一个大洞,未来得及做防备的袁无涯只觉得脚下一空,竟笔直地摔了下去,看著顶上的一线微光随著石板的合拢亦不复可见,又惊又急的袁无涯在双脚终于落地后急忙反身向顶上窜去,黑暗中把一口内息用尽了也触不到那刚刚合拢的顶板,拔起的身形又掉了下去,如此反覆了数次后,力尽的袁无涯只好 M-o 索著向一旁走去,想试著能不能 M-o 到了洞壁后再爬到顶上去。

    --不知在洞中走了多久,一直在黑暗的虚空中东 M-o 西闯的袁无涯突然发现在自己的右侧仿佛有光线隐隐透来,大喜之下忙向那边掠去,只见那一线微光是从一片厚厚石壁中的一个细缝中几经曲折后透 Sh_e 进来的,好不容易找到的出路却是死路一条,正觉得无计可施时,却有一个冰冷的女声从石缝中传来,“现在你才知道后悔吗?”

    --“雪嫣,这些年来,你派了这么多的杀手过来,我也并没有怪你,你……又何苦非要把我们逼到相见如仇的路上去呢?”一个低哑的声音微微叹息著,言语间有著一丝痛楚,仿佛已受了重伤。

    --“我逼你?是谁在二十年前陷我于不义后弃之不顾。让我于国孝家孝中成为了父亲唾弃,姐妹奚落的丧行之妇?现在你说是我逼你让我们的关系变成这样的!?好一个武林皇帝东方煌!你倒是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东方煌?那会是自己的父亲?那那个女人又是谁?轻拂的凉风穿过细缝带来了丝丝暗香,就跟那一夜那个救了自己的神秘白衣人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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