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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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冷冻仓技术给我,它可以赚钱。”古芝蓝如此说。毫不客气,又理所当然的向何荷允要东西。

    “好。”回答毫不含糊,“那本来就是你的项目里的产物。”

    然后那次的谈话就结束了。

    后来的一段时间,何荷允在外面跑的时间少了,老是待在我办公室里收发邮件,对着电脑捣鼓些啥。我知道她是在悄悄的给古芝蓝的公司拉订单。

    天才间的对话总是在另外一个层次,像我这种凡人所能做的,只有尽量加班加点,尽快完成各种体细胞的温度区间 xi_ng 状数据列表。

    加班加点再冲刺两个月,我们终于卡在了如何越过危险区间这个瓶颈上。在-60c到-5c之间, xi_ng 状各异的体细胞都会相继破裂而坏死。

    至于如何突破危险区间,我们仍不得要领。

    再后来,又是何荷允,她想了个“简单”的构思——就叫纳米溶液注入法好了。在纳米层级进行操作,在不同的体细胞中,注入相应的溶液改变 xi_ng 状至统一,再注入另一种溶液用以跳跃危险区间。

    原理很好理解,但很抱歉,没人知道该注入什么、怎么注入才能达到这两种效果。再说,解冻之后的分离,也是不可想象的复杂。

    是那个谁说的?真理往往在最简单之处。何荷允就沿着这种简单的构思,领着我们深究下去。科学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前面的路上不知会有有什么样的困难或惊喜在等着你。

    经历过无数挫败,在一个小意外的错误启发下,我们竟真的找到了可行 xi_ng 的操作方法!何荷允的人生太奇怪了,所有老土狗血的情节总会在她身上发生。

    至于我们发现的方法,具体的原理就不在这里赘述了,相关的论文在去年就发表了,可以去查阅。

    理论是有了,可经过试验估算,成功率大概只有20%—35%。

    为此,我们三个负责人,加上古芝蓝四个,为着是否执行解冻讨论了很多次,甚至吵了几架。

    其实除了我,他们三个都是很有冒险精神的人,只是每个人的考虑的角度不一样,所以一直没能达成共识。

    再后来,当然是决定搏一搏。

    解冻启动的那天,所有人都集中过来了,作为首席操作员,我站在了最中间。

    他们一致认为我是最适合注入操作的人选,因为我进行的细胞级的操作训练最多,手最稳,而且个 xi_ng 最冷静。

    实验对象躺在面前,尽管肤色苍白得泛起淡蓝,体温极低下,可她仍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完整得只像在沉睡。

    重申一遍,我不是学医的,面对人体进行如此重大的操作,心里忐忑着非常紧张。

    战战兢兢的进行调试,复检,好几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让人如芒在背——尤其是何荷允的目光。她是整个项目的发起人,是她提出来的方案,一组8人整整努力了一年多,而动手的重任却不得不落在我身上。她是那么的衷心希望能救活这个叫方秀的人,我当然不想让她失望,可是上帝啊,您知道她的期望是多渺茫!

    事实上,方秀27年前——现在该是28年前——就死了吧?虽然有微弱得不值一提的生命体征,可我从来不认为有可能救活……

    我的心理素质其实没有那么沉静,种种压力困扰下,指尖似乎有轻微的颤抖。这可不是好事,它会带来致命的失误。幸而过了两分钟,古芝蓝忽然把何荷允给赶了出去。连同其它不必要的人一起,全部赶出实验室,只留下两名助手给我。

    “全部人去隔壁待命!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林叔叔同意古芝蓝的做法,吩咐完其他人又回头跟我说,“小冉,一步步按计划来就好,有情况马上叫我们。”

    “嗯。”我点头。

    清了场,古芝蓝也随后出去,我叫住她,说:“你真的认为我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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