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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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看看,跟做贼似的……”

    莫洛托夫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听着他絮絮叨叨,里宾特洛甫简直要睡着了。现在心情好了不少,但是绝不能让他看出来,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这个家伙。所以里宾特洛甫依然嘟着嘴,只是怎么看怎么像撒娇。以莫洛托夫的精明,当然不会看不出来:“好吧好吧,约阿希姆,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绝不再犯。要不我给你写保证书。”

    “把协定签了。”

    “啊?”莫洛托夫没想到里宾特洛甫还记得这回事,一张脸立刻皱成了苦瓜,“真的不行,我做不了这个主。要知道我来这里提的问题都是斯大林同志在莫斯科写好的。我要是擅自签了协定,斯大林同志非得掐死我不可。”

    “哼。”里宾特洛甫冷冷一哼,“看来还是没有诚意。”

    “我哪有?我最有诚意了。要不这样,我把协定拿回去请示一下斯大林同志,争取让他同意。”莫洛托夫努力地晃着尾巴,在背后一个劲的蹭着里宾特洛甫的脖子,“行吗?你就同意吧,约阿希姆,这是我能做的最大限度了。”

    “嗯。”里宾特洛甫也明白一些苏联的情况,知道这的确是莫洛托夫所能做的最大限度,也就沉默了下来。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直到莫洛托夫噌的弹起来:“天哪,我忘了给你上药了!”

    “莫洛托夫你这个混蛋!”里宾特洛甫顿时红了脸,伸腿踹过去,却牵着了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又疼了是吗?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莫洛托夫赶忙抱住坏脾气的小外长,安抚了好一会儿,突然,他严肃了脸色,“对了,约阿希姆,以后你不可以再叫我莫洛托夫了,这本来也不是我的姓,是为了革命改的。”

    “维亚切斯拉夫太长了,我记不住。”里宾特洛甫一本正经的说,完全没注意其实他已经把莫洛托夫的名字完整的说出来了。

    “叫我维卡,这是我的昵称。”莫洛托夫低下头,轻轻吻上了里宾特洛甫的唇,温柔的吮吸着,“叫一声让我听听。”

    “唔……维……维卡……”

    窗外,菩提树的叶子在风中如同舞蹈一般翩翩落下,宛如凄美的爱情。所有的甜蜜都不过是为了最终的陨落而作的注脚。

    理查德?佐尔格

    冬日的雪花像翩翩的情人,静静谛听,能听见静谧中清晰地碎裂声。远处青色的山峦越发模糊不清,近处的湖水凝成了静止的冰面,疏朗的樱花枝条斜插在湖面上,割裂了原本安详的画面。

    石井花子在上野公园里站了很久,久到白雪都在她肩头落了薄薄的一层。她今年27岁,穿着一件半旧的深蓝色和服,上面印着细碎的雪花,还有小小的、铜钱似的月亮,以及连绵的山峦。

    “27岁,还年轻着呢。”她这么自言自语着,拨弄着自己红色的衬领。她还没有结婚,这个年纪还没结婚的女人其实也算不得年轻了。但是她并不是没有交往对象的,她深爱着自己的爱人,即使他都没有想过要给自己一个名分。

    雪落得越发大了,但是花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出神的倚着一棵落满白雪的樱花树,定定的盯着不断飞舞的雪花。她在脑中描绘着爱人的模样。短短的栗色头发,深邃的墨蓝色眼眸,不苟言笑的时候看起来不易亲近,但是一旦笑起来,眼眉弯弯,看起来倒像个学生一样单纯……越想越开心,她竟然欢喜的笑了出声:“春日野间雪,消失寸草生。君如春草绿,一见便钟情。”

    她的思绪又飘回了自己的家乡——广岛,想起了冬日白雪下神社红色的漆木门,自己曾经虔诚的在天照大神的脚下祈祷,祈祷属于自己的爱情。想起了喜爱吟唱和歌的父亲,坐在窗边,喝着清酒,眯着眼睛一首一首唱着优美动听的和歌,却不知道是要唱给谁听。她 m-o 了 m-o 自己的脸颊,做女招待的辛劳在眼角留下了细碎的纹路,这让她的心底陡然一沉,不禁就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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