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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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茨似乎对此很不满。在深秋的时候,我收到了他新写的信,在例行公事的问候之后,他写道:“……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许把我吹嘘成隆美尔那样,我只能增强你的决心,以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封信让我很诧异,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海因茨写出的话。于是我开始有意识的拜访一些军官的夫人。这时我才知道隆美尔对于那些军官而言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他们鄙夷他的出身,用轻蔑的口吻形容他战略上的非专业。同是他们又嫉妒他,嫉妒他有元首的绝对宠爱和炙手可热的赫赫战功。我有一种预感,这种嫉妒会毁掉一个人。但这和我没有关系,不是吗?

    毕竟和隆美尔比起来,我更关注苏联的局势。战争持续到了冬季,似乎我们在莫斯科城下被阻碍住了。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我并不知晓,只知道最终莫斯科没有被攻克,而一批高级将领都被免了职,这里面也包括海因茨。

    海因茨绝口不提他被免职的原因。他整天呆在房间里,无所事事。我知道我们被盖世太保监视着,因为在我出门买东西时我发现有人远远地跟着我。我试着想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海因茨始终保存着沉默。

    在之后几个月当中,他提前过着完全退休的生活,难得离开家门一步。这种情况下,来拜访我们的人可以说是稀有。差不多只有党卫军的迪特里希上将,还有他那同样被免职的下属盖尔和朋友霍普纳。海因茨每天都静默的翻着军报和《人民观察家》,那上面铺天盖地的都是隆美尔的消息。我想他是在等他。可让我弄不懂的是他每次都把看完的报纸扔进字纸篓,好像没有丝毫留恋的样子。

    我不知道他们最后见没见到面,总之海因茨决定在1942年的3月底迁到巴登韦勒去做四个星期的异地疗养,他要我同去。我当然同意,我一直喜欢那里春天的田园美景,还有温泉的有效功用。海因茨在那里很放松。但我发现他总是捧着一本地图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那上面,北非的那一小块被圈点的斑斑驳驳。

    我想他还是惦记着隆美尔。当我们返回柏林之后,我突然患了很严重的恶 xi_ng 血中毒,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海因茨对此大伤脑筋。尽管躺在病床上,但我还是知道隆美尔在北非取得了一系列惊人的胜利。其实我很难不知道这些,因为广播和报纸上都是这些消息。

    六月份的一天,我在床上躺的很闷,于是便打开了收音机。海因茨在床边陪着我。当一段轻音乐结束以后,我听到了广播员兴奋的声音:“元首大本营,6 月22日。元首晋升非洲装甲军团司令官隆美尔上将为陆军元帅。”

    我吃惊的扭过头去看海因茨,但是逆着光,我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我只能看到他那握成拳头攥的泛白。他的身体微微战栗着,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咳,本来以为写两章就能搞定,结果发现如果要写到隆帅死就要写三章,外长,俺对不起你,不能在你的忌日发你的文了。

    玛格丽特的回忆(下)

    我想隆美尔提升为元帅一定给海因茨很大的打击。他一连几天都不说话,不停地抽烟,眼神里有着最深沉的情愫。就这样,当隆美尔在北非取得无数胜利和荣耀的时候,他却被这样闲置在柏林。我有时看见他盯着报纸上隆美尔的照片发呆,但最后它又出现在字纸篓里。

    后来,可能是不喜欢柏林这里压抑的政治气氛,他向国内军总司令弗洛姆将军提出要迁居。弗洛姆要求和他面谈,海因茨去了,但显得怏怏不乐。当他回来时,他的脸色就更 yi-n 郁了。而且一反常态的主动和我说了起来:“你可知道,前几天,埃尔温从非洲发了一个电报给我,说他因为健康的关系,必须回国休养,他向元首建议让我去代理他的职务。但弗洛姆告诉我元首否决了这个建议。我想我以后再有被召用的机会了。”

    我细细咀嚼他的话,很难弄清他是因为隆美尔的健康而担心,还是因为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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