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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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铁,“父亲也不必派人去追,沈随跟着他们一起上路了。”言外之意,有沈随沿途隐匿踪迹,追也白追,待沈锐带着沈澜清进了昆仑山,您派人追过去也是徒劳。

    沈尚坤又一次动了家法,这一次他亲自动手,抽打他一直引以为傲的长子,无人旁观。

    翌日,沈铄告假。

    七岁的肉球岳渊再次撺掇八岁的太子岳煜前往卫国公府探病,只不过探望对象从沈澜清变成了沈铄。

    暗忖选伴读之事已经过去了好几日,自家父皇应该已经消了气,岳煜便顺水推舟,带着伴读岳渊、殷瑜、廉若飞和耿彦白一起离宫,去了国公府。

    正四品的詹事府少詹事、正五品的翰林院学士沈铄告病假,太子亲临国公府探病。

    卫国公沈尚坤匆忙迎驾,满脸感激。

    而当事人沈铄必须诚惶诚恐,忍着后背的伤,换好公服,给太子殿下行礼谢恩。

    岳煜见沈铄面色发白,头顶盗汗,言道沈大人病得不轻,特意卖了个人情,允沈铄多歇息几天,好生养病。

    客套过了,病情也问过了,岳渊便迫不及待地频频给岳煜使眼色。

    其实从一进门,岳煜便惦记着沈澜清,只是他比岳渊沉得住气,也比岳渊能装。

    见等了这么久也不见沈澜清来给他请安,岳煜故意看着眨巴得眼睛快要抽筋儿的岳渊微微颔首,憋着心底的不痛快,板着一张小冰山脸,故作随意地问:“沈大人,怎么不见令郎?”

    岳煜此言一出,三个人变了脸色。

    岳渊期待,耿彦白好奇,沈尚坤的脸色则黑了些许。

    如果此时说出沈澜清去习武之事,此事便成了定局,即便他沈尚坤能将沈澜清从昆仑山接回来也于事无补。

    沈铄看见父亲左手中指无声地点了两下腿侧,故作不知,垂眼,不疾不徐地道:“殿下容禀,犬子并不在府内。”

    “哦?”岳煜挑了下英气的眉,“此话当真?”

    沈铄躬身行礼:“臣惶恐,臣绝不敢欺瞒殿下,犬子当真不在府内。殿下有所不知,犬子自幼体弱,前几日舍弟回府,一见犬子便明言如此下去犬子怕是会英年离世,为此舍弟还领了家父一顿家法……”

    “啊!难怪那天只是推了他一下,他便晕了过去!”岳渊惊呼,随后讪讪,沈铄对岳渊安抚一笑,随即无奈低叹,“难怪犬子宁可抄家规也不肯言明脑后的伤是如何来得,世子有所不知,那天犬子回府后便病了,不等痊愈又赶上降雪,染了风寒,这才错过了遴选伴读之事,犬子为此自责了许久,直道自己无福……”

    岳渊羞愧地低头,涨红了小肉脸。

    岳煜睨了岳渊一眼,心中莫名熨帖不少——沈澜清不是故意避着孤。

    沈铄垂眼,掩下眸中情绪:“遴选伴读那日,舍弟回府,见了犬子之后忧心不已,与家父及臣商议,由他带犬子回昆仑山寻医习武。”

    “沈家书香传家,卫国公与沈大人舍得送沈澜清去习武?”岳煜目光扫过沈尚坤,探究地审视沈铄。

    沈铄神色坦然:“家父不允,赏了舍弟一顿家法,后来舍弟私下里找臣商议,挨了臣两棍子,舍弟仍不死心,臣亦有私心,唯恐白发人送黑发人,便顺水推舟地允了。”

    “你的意思是令郎已经离京了?”

    “是。”

    岳煜皱了下眉,话虽如此,但他并没得到沈澜清离京的消息:“几时离开的?”

    “回殿下,前天亥时三刻。”

    岳煜狐疑地审视沈铄:“你所言当真?他们为何深更半夜的启程?”

    沈铄看向沈尚坤,神色愧疚。

    沈尚坤心口堵得难受,心里恨不得再狠狠抽沈铄一顿,却不得不配合着沈铄接着往下演:“殿下,此乃家丑。”

    岳煜心底也有八卦因子,尤其是关于沈澜清的,于是目光扫过四个伴读:“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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