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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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义无奈地看了沈澜清一眼,垂眼:“我去替义父。”

    沈澜清不置可否,抿了口憨娃送给他的醒酒汤,笑着目送沈义出了屋子:“这醒酒汤味道不错,师兄不喝,当真可惜的紧。”

    “……”沈义离去的身影骤然加速,旋即便与漆黑的夜融在了一起。

    沈澜清敛起笑容,皱眉盯着门外,一下又一下,指尖轻轻扣着醒酒汤的碗沿儿,清脆而又悠长。

    须臾,沈随从门外进来,拿走沈澜清手中的空碗,扫了眼门外,低声说:“大少爷,您所料不差,宴席散了之后,云王世子岳渊随靖王世子岳贤进了王府后院,朝着靖王养病的那栋竹楼去了。”

    第25章 一方锦布

    竹楼里空空如也。

    岳渊转身倚在门口,挑起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另一边的岳贤:“贤侄,爷的三哥呢?”

    “这里只是父王小憩之所,父王身体不适,自然早就安置了。”岳贤不紧不慢的说着,越过岳渊做了个请的手势,“渊王叔不妨坐下谈谈,总不会失望的。”

    “哦?”岳渊倚着墙不动,捏着下巴故作惊讶,“难不成贤侄有美人要送给爷?”

    “……”岳贤唇角弧度加深,沉默着将斟好的酒推到对面的空座前,“渊王叔,你当真愿意在京师做一辈子的质子?”

    “皇恩浩荡,圣上仁慈,爷在京师过得十分舒心。”

    “蜀地偏僻,刁民荒地,云王在北益州坐的不太安稳。”

    “开朝至今,云王府便一直在北益州,也没出过什么岔子。”

    “如今不是又多了个靖王府么?云王爷心底总会有些想法的……”岳贤举杯,自酌,“而且,据我所闻,渊王叔在云王府的地位似乎有些……渊王叔就不怕哪一天变成云王爷舍在京中的弃子么?”

    岳渊笑而不语,捏着玉杯端详了一番,仰头饮尽杯中物,灿笑:“贤侄,爷心底也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如果不当问,渊王叔自是不会问的。”

    “然而,若是不问,爷心里就要养上几只猫一起挠了。”

    “猫儿 xi_ng 子野,养不熟,渊王叔不养也罢。”

    “那只好由贤侄为爷解惑了……”岳渊将玉杯放回案上,拎起酒壶,悬空倒着酒,“爷怎么觉得在这靖王府里,贤侄说话比三哥说话还要管用呢?”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岳贤淡淡的说:“渊王叔,你想多了。”

    “唔,想来爷是醉了……”岳渊伸了个懒腰,晃晃悠悠出了竹楼,“要不然爷怎会做这种怪诞的梦呢……”

    岳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岳贤微笑着转动了下酒壶的盖子,拎起酒壶,悬空,倾壶,未倒出半滴液体……

    翌日,沈澜清正计划着如何充分利用岳渊的身份,方便在靖王府行事,岳渊便病了,病来得莫名其妙,却来势汹涌,直接绊住了二人原本计划好的云王府之行。

    岳渊病了三天,沈澜清便闲闲的指挥着憨娃照顾了岳渊三天,到了第三天傍晚,憨娃照例捧着药碗进来,却在将药递给沈澜清的时候,顺势塞了一团锦布到沈澜清手心里。

    沈澜清不动声色的接了,憨娃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眼巴巴的盯着沈澜清——快看啊。

    沈澜清无奈地拍了下额头, m-o  m-o 憨娃的头顶:“别急。”

    锦布上的内容很简单也而很触目,只有一个字——救。

    锦布的料子有些熟悉,淡淡的黄色,像极了前几日见靖王爷时,靖王爷身上穿的那件里衣料子。

    内力运到掌心,沈澜清将锦布化成了糜粉,救?还是不救?

    是 yi-n 谋圈套,还是靖王当真在自家府邸里遇了险?

    沈澜清指尖一下一下,无声地点着红木几案,举棋不定。

    岳渊从昏睡中睁眼,看见沈澜清为难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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