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夫,本不用如此小心翼翼,就是大白天的潜入王府他二人也能来去自如。

    然,谁让这府内如今可能住着萧南北呢?

    便是武艺再高,他二人也不敢在四十年前便风云江湖的拔尖人物跟前儿托大,不说别的,仅萧南北身上那至少一甲子的内力就足够他们喝上一壶的。

    自东墙入府,本来雀盲眼与路痴的搭档想顺顺畅畅地夜探一番还有些难度,偏他们运气好,入了府,才停在一处屋顶上,便见着憨娃托着托盘嘟嘟囔囔地往后院而去。

    止住 y_u 动手的君主,沈澜清使了个眼色,无声地跟在了憨娃身后。

    上一次虽说他算是被憨娃送的竹笛算计了,他却相信憨娃本身是不知情的,若是装,装得出憨憨笨笨的神态,却装不出那般纯净无垢的眼神。

    憨娃托着梅子酒七转八转,片刻功夫便转入了那三面环水的竹楼。

    隐在竹楼外,隐约能听见自竹楼二楼窗口飘出的渺渺琴音。

    眼见着憨娃托着梅子酒进了二楼正中那一间,岳煜与沈澜清相视一眼,纵身而起,无声地落在竹楼顶上,掀开屋瓦,头挨着头往屋内瞧去,不禁大觉意外。

    屋内,七弦琴歪放着,琴尾伸出了琴案,琴案上空出来的那一角正放着憨娃方才端来的梅子酒。

    修长略显干瘦的手显见是想去执杯,却被年轻宽阔的手掌攥住了手腕,停在距酒盏寸远的地方再不能往前。

    本该在叛军大营主持军务的靖王世子单膝跪在靖王脚边,一双凤眸含着隐怒死死地盯着琴案前盘腿而坐的靖王。

    靖王垂眼,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攥在手腕上的手,将有些酸麻的腿伸直到琴案下,慢悠悠地问:“怎么?贤哥儿,软禁了为父还不够,便是连这梅子酒也不舍得给为父喝了?”

    “……”手越收越紧,眉心早已打成了结,岳贤哑声道,“父王,您何苦作践自己的身子?”

    靖王岳灿轻笑,抬眼看着岳贤:“为父无能,管教不了自家不孝子,不借这水酒消一消愁绪,又能如何?”

    “总不能教为父一把年纪了,还要去隔壁在睿王伯父跟前儿哭上一鼻子吧?”

    “为父可没长那么大一张脸。”

    在那温和无波的视线中败下阵来,岳贤垂首,将眼埋在靖王的手背上,低声道:“父王,谁都可以骂儿子不孝,唯独您不能。”

    “你做得,为父却说不得……”手背上的湿意令平静的目光泛起微澜,然,那漫不经心地语调却未改分毫,只见靖王望着窗外被夜风拂乱的枝叶,不紧不慢地道,“没想到为父教你多年,便将你教成了这副没担当的样子。”

    “……全天下人都以为儿子不忠不孝,然,儿子不过是为父王鸣不平,儿子问心无愧。”

    “为了本王?”

    “为了本王便将本王软禁了,为了本王便将前来王府的钦差软禁了,为了本王便能与云王勾结举兵造反,为了本王便能与大郑太子牵扯不清……”缓缓推开伏在手背上的头,靖王捏着岳贤的下颌,含笑问,“贤哥儿,你当真是本王好儿子!然……”

    “你可曾问过为父,为父想要的是什么?”

    “无需为自己的贪 y_u 灌上如此堂皇的理由……”

    “想便是想,不想便是不想,岳家人在岳家人面前无需那么虚伪。”

    “贤哥儿,你幼时为父便与你讲过,想来你已经记不得了,今日为父便再与你说上一次,信不信由你。”

    “为父从来没想过那个位子,来北扬州做藩王是为父于元清宫御书房内跪了三个时辰自请来的,不是你皇祖父不给,是为父不要。”

    “若你当真只是为了为父鸣不平大可罢手了,为父自会在皇上跟前儿保你无事;便是你只是出于自己的贪 y_u ,为父也劝你趁早罢手……”

    “莫看你比皇上还要年长两岁,然,你绝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