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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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小河一只水鸟也没有,他吸了口气,然后对着旁边的杨树林使劲吹了声口哨。

    “哗啦啦!”

    “扑棱棱!”

    一群群麻雀和喜鹊斑鸠像遇到了劫匪的叫花子一般四下逃窜,连鸟类飞行时最基本的队形都不顾了。

    同鸟不同命啊!

    柳侠心里感叹了一句,万恶的资本主义的鸟过的跟大爷似的,自己这里的鸟却活生生活成了丧家之犬。

    柳侠决定以后对自己家的鸟好一点,至少不能再用弹弓打它们了。

    晚霞散尽,暮色从四面蜂拥而至。

    柳侠拎起车子掉了个头,对着杨树林吆喝了一句:“i’mrry!”

    到了公路上跨上车子后,他回头又补充了一句:“this is the last t to ……to……to disturb you., i m.”

    过了几分钟,到老杨树胡同口,他又自言自语说了句:“刚才说的对吗?靠,六级都给忘完了。”

    到了大门口,就着路灯看了看停在路边的捷达安然无恙,他松了口气。

    柳葳暑假到荣泽全日制学了三天开车,让柳川给他办了个本,现在看见个车就想试试。今天是星期六,同时也是 yi-n 历十月初九,猫儿的生日,柳侠没去工地,就让柳葳开着车过瘾去了。

    推开大门,暖暖的光从一个个窗口透出,半个院子都是亮的。

    柳侠喊了一句:“我回来啦。”

    几个声音同时回答:“正好,快进来吃饭吧。”

    柳侠在院子的水池上洗了手,跑进了厨房。

    桌子上摆满了盘子,是中午没吃完的菜拼了盘又回锅炒了炒。

    小蕤正在盛饭,胖虫儿负责往餐桌上运,柳凌正从锅里往外拿热气腾腾的馒头,柳葳在布筷子,曾广同乐呵呵地坐在餐桌旁等着吃。

    “嚯嚯嚯嚯饿死我了,”柳侠坐在曾广同身边的位置上,伸手拉着曾广同的围裙,“大伯你这围裙真漂亮,抽象派超现实主义。”

    曾广同接过柳凌递的馒头:“错,我这百分百的自然派无现实主义。”

    小蕤问:“爷爷,还有这种叫法?”

    柳葳说:“叫法还不是人自己想的?曾爷爷这一说不就有了?”

    小蕤说:“也是,曾爷爷这围裙还真是自然派。”

    曾广同这个围裙是他画画时专用的,围裙上乱七八糟的颜色都是作画过程中蹭上去的。

    据说很多文学家和画家都会有一种或几种拒绝改正的怪癖,这种怪癖能给他们带来创作灵感。

    曾广同的怪癖就是他的围裙。

    他在学校的画室、小柳巷的家和柳家的专用房间各有一条围裙,这些围裙都是从买来就没洗过一次,小柳巷那条的带子冬燕都缝了好几次了,围裙厚得都快赶上鞋底了,曾广同也不许换。

    他说他经常会出现脑子里已经有了一副画的所有细节,面对空白的画纸时却突然间感到无从下手的情况,而围裙上乱七八糟的色彩会让他觉得安心、踏实,引导他进入作画的境界。

    曾广同说:“我吃完饭要接着画,所以就穿着它吃饭了,你们没啥不良反应吧?”

    柳家叔侄几人齐摇头:“没。”

    曾广同端起碗:“中午没赶上正趟,来,咱再来为小猫儿碰一下,祝他生日快乐!”

    几个人都端起了饭碗,胖虫儿专门跑到柳侠跟前跟他碰了一下:“祝柳岸哥哥生日快乐!”

    曾广同国庆节从港城回来后,就在小柳巷住了不到一个星期,其后大部分时间不是住在茶舍那边,就是和小蕤一起回柳家住。

    昨晚上他住在柳家,说好了今天和大家一起给猫儿庆祝生日,早上起床后忽然想起,今天是京大美术系一位教授画展的第一天,他早就答应了去捧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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