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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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水土不服,谁家的军医治不得这病?你用的药材,还与旁人不同了?”

    张让想了想,说:“兴许的确不同。”

    魏满奇怪的说:“何为兴许?”

    张让还未回答,鲍信已经坐不住,说:“到底何如?看出什么名堂了不曾?”

    那些军医被点了名,赶紧过来回话,恭恭敬敬的说:“这……”

    鲍信皱了皱眉,说:“有毒无毒,对症与否,我养了你们这许多医师,看了大半天,竟无人能回答与我?!”

    鲍信是动了怒,那些军医赶紧跪下来请罪,说:“国相恕罪,国相恕罪!”

    “济北相”这个官位,其实就相当于济北的国相,因此军医称鲍信为国相。

    鲍信说:“到底何如,看出什么名堂来不曾?!”

    袁绍见那些军医吞吞吐吐,登时觉得有些门道儿,便说:“各位军医都是军中的骨干栋梁,不必畏首畏尾,有什么只管说出来。”

    军医赶紧说:“这……这水丸与药膏的确无毒,只是……只是颇为奇怪。”

    魏满不由皱了皱眉,看向张让。

    张让其实刚才想说的也正是这一点。

    过敏的症状,初见于黄帝内经,一直到了隋唐时期,古代的中医们都认为,荨麻疹风团等等此类过敏的症状,其实是因着“卫弱表虚”,又出汗着风,所以才引起的“形如豆瓣、堆累成片”的症状。

    卫弱表虚,这四个字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其实就是说人体最表面的那一层,出现了问题。

    因此这个年代对于过敏的了解,只存在于卫与表。

    但是到了后来,中医不断发展,一些老中医们发现,荨麻疹风团等等诸如此类的疾病,虽然犯病于卫表,但其实是由内引起,风势犯脾,入里化火,由外发散的。

    张让的祖父生于中医世家,张让从小也读过许多这方面的医术,所以他治疗过敏的方法,并非停留在隋唐以前,只医治表面的阶段,而是从脾脏论治。

    这样一来,这些军医们看到张让的水丸,便觉有些奇怪,明明是水土不服,却在调理脾脏,这未免太不对症,差之千里,实在说不过去。

    军医们把自己的主张说了一遍。

    鲍信就纳罕的说:“所以……水丸无毒?”

    “无毒!无毒!”

    军医连忙称是,说:“决计无毒,这一点小人么可以担保,只是……只是完全不对病症,这……”

    张让听了他们的说辞,只是淡淡的说:“对不对症,还请长秋试过再说。”

    鲍信心中仍然十分怀疑,摇摆不定,但既然军医们都说无毒,倒也可以一试。

    鲍信便是想看看,这张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袁绍听医师们这般说辞,当即就有了底气,只等着张让的水丸无有功效,再挤兑他也不迟。

    张让拿了水丸,又着人取水来,帮着那些士兵们服下,随即打开外敷的药膏,还要亲自为士兵们上药。

    魏满一看,恨不能头皮发麻,张让的双手又细又白,可谓是纤纤玉指,柔若无骨,毕竟张让是个宦官,而且养尊处优,平日里可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自然养成了一副好模样。

    相对比呢?

    那些士兵们,满脸肿胀,真的可谓是“形如豆瓣、堆累成片”,而且一片压着一片堆叠,包白犯红,肿起来连带着旁边紫红紫红的,还挠出了不少血道子,鲜血淋漓,可怖至极。

    士兵们可怖的肿块,与张让纤细白皙的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是让魏满后背发麻。

    魏满“啪!”一声握住张让的手,低声说:“交给其他军医便是了,你还要亲自上药?不怕也染了这怪病?”

    张让淡淡的看了魏满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冷酷的控诉着魏满的无知,说:“魏校尉,让方才说了,这是不服之症,并不会传染,请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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