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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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元允一听,更是悔恨不已,双手攥拳在一起,有些发狠自嘲的苦笑了一声,说:“元让也知不该,只是昨日……昨日酒气上头,实在……事到如今,元让已无颜面面对温和先生,更……更不知文和先生是否还肯原谅元让。”

    夏元允说的磕磕巴巴,说完之后,整个人颓丧的坐在一旁,犹如一只失落的大型犬一般。

    张让想了想,面容仍然不变,说:“即使如此,元让不如去赔罪。”

    “赔罪?!”

    夏元允吃惊的瞧着张让,说:“先生,赔罪……当真管用么?文和先生会原谅与我么?”

    张让摇头说:“我也不知,但元让你既做了错事,赔罪可定是第一步,其他的之后再想。”

    夏元允一听,只觉张让说的十分有道理,毕竟是自己做错了,赔罪肯定是要赔罪的,至于原谅与否,夏元允完全不能左右。

    于是夏元允想了想,便眯了眯眼睛,点头说:“多谢先生教诲,我明白了,元让这就去请罪!”

    张让把汤药和外伤的膏药,全都留给夏元允,听他说要去请罪,便点点头离开了。

    大约正午十分,就听得帐外一片喧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让今日起的太早,中午便有些犯困,斜支着手臂靠在案几上假寐,被帐外的吵闹声立刻惊醒,揉着自己的额角,微微蹙眉,站起身来,准备出去看看究竟。

    一同被吵的还有魏满,魏满也“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走出来看看究竟。

    原是张绣麾下郎官,贾诩的帐门前一阵喧哗。

    魏满并着张让二人走过去,就见贾诩门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许多人,不知在做些什么,似都在看什么热闹一般。

    二人往里走去,还未看到发生了什么事儿,便先听到了贾诩的声音说:“你……你快些起身,万万不可如此啊!”

    张让探头一看,怪不得围着这么多人群,魏营的士兵、张济张绣的士兵都有。

    原来是夏元允亲自负荆请罪来了!

    负荆请罪,无错了……

    只见夏元允跪在贾诩的帐们外面,他赤着膀子,袒露着古铜色的皮肤,肌肉流畅纠结,张弛有力,背上背着一根长长的荆条。

    当真是负荆请罪的典范了!

    而此时此刻被请罪的文和先生,也就是贾诩,正拽着夏元允,想让他起身。

    贾诩不过是张绣手下的一名郎官,而夏元允乃是张绣主公魏满的从弟,这关系谁亲谁远,简直便是一目了然。

    夏元允赤着膀子跪在门口请罪,很多不知情的魏营士兵都来围观,不知贾诩到底是何处来的大人物,竟能叫他们夏侯将军下跪请罪。

    众人指指点点,魏满一看,登时头疼不已。

    因着之前被张让所说的“房事过度”四个严重洗脑,因此魏满现在整个人都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

    他见夏元允跪在地上,袒露着膀子,流畅是流畅,但……

    但那背上分明有一条条抓痕,并非是打架上战场的抓痕,明眼人一看便知,绝对是风流快活时候,美人儿不小心留下来的抓痕。

    明晃晃,赤辣辣!

    抓痕在夏元允背上,他自己看不见,也没什么过多的感觉,但其他士兵看的真切,一个个脸上表情那当真精彩纷呈。

    贾诩“怕极”了夏元允,赶紧把他拽起来,说:“夏侯将军,有事请进营中叙话,万勿再跪了。”

    他说着,赶紧拉起夏元允,匆忙带人进了营帐。

    夏元允一见贾诩让自己进营,当即欢心得跟什么似的,连忙捧着汤药进了营帐,说:“文和先生,您肯原谅我了么?”

    贾诩被他问及,面上有些不正常的发红,轻轻咳嗽了一声,说:“文和……文和不知夏侯将军所谓何事,何来原不原谅一事?”

    夏元允么听出贾诩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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