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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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颊上挂着鲜血,甲胄也染着殷红,一步步走过来,众人一时间竟有些畏惧,连忙后退散开。

    魏满走到张让面前,说:“袁公与各位口口声声说,张让与董贼是一伙,那小弟便想要请问诸位!如果张让当真是与董贼一伙,方才叶雄为何咄咄逼人,戳破张让身份,质问宝藏下落,节外生枝,引得旁人垂涎宝藏呢?!”

    他这话说的铿锵有力,众人一听,复又没有了声息,因为魏满的话简直犹如刀片子,直接扎在了众人的心窝上。

    又快又准!

    魏满见众人无话,再次朗声说:“诸位再想一想,长秋先生的声望,众人有目共睹!好,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张让在百姓之间的声望,乃是以讹传讹的谣传,那张让来到酸枣营地之后呢?试问哪个营中没有张让医看过的士兵?!”

    众人更是鸦雀无声,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魏满第三次开口说:“酸枣营中,无论上至郡守将军,还是下至士兵仆夫,哪一个没有在头疼脑热之时,受过张让恩惠!?我魏满虽不明大义,乃一介小儿,但也知恩图报,如何可以手刃此人?!”

    坛场登时喧哗了起来,济北相鲍信第一个开口说:“正是!我济北士兵曾受长秋先生恩惠,永不敢忘,不敢恩将仇报!”

    他这般说完,乌程侯孙坚也开口说:“是了,我孙坚虽与长秋先生知交不密,但也受过长秋先生恩惠,决不可恩将仇报!”

    太尉桥玄之从弟桥老也站出来,他年纪颇大,德望甚高,说:“各位,听老敝人一言,长秋先生德行,并非虚妄,远在陈留之时,老敝人便乔装打扮,前去试探,确实是心善之人,绝无虚假,况……老夫曾将桥氏家徽赠与长秋先生,然长秋先生从始至终,并未用家徽要挟一二,必是坦荡之人,此间恐有什么误会。”

    “什么误会?桥老必也是被张让这宦官蛊惑了!”

    “无错!我尝听人说,这宦官张让习得一种邪辟之法,能蛊惑人心,乃是一种巫术!”

    “大家不要中了张让的伎俩了!”

    袁绍眼看着这么多人站出来替张让说话,还有张邈、张超等等这些站中立,不愿意当出头鸟的。

    情势可以说是摇摆不定。

    于是袁绍便朗声说:“各位,虽长秋先生的确是一方名士,但各位难道都忘了不成!?昔日里宦官张让,把持朝廷,鱼肉百姓,残杀朝廷命官犹如儿戏,这样残暴之徒,我等如何可以姑息?!”

    “不能姑息!”

    “不能姑息!”

    “杀了张让,告 We_i 英灵!”

    力保张让和要求杀死张让的势力已然平凡秋色,局面混乱成一团,这俨然不是什么会盟坛场,马上就压变成了决战的角斗场了。

    张让站在原地,眼看着周围众人的嘴脸,有人彷徨,有人担心,有人贪婪,有人事不关己。

    突然……

    张让的掌心一热,魏满的大掌突然握住张让的手心,微微俯下身来,低声在张让的耳边说:“勿怕,我绝不会令你出事,绝不让旁人碰你半分。”

    张让其实心中并不害怕,他心底里一片麻木,任由旁人叫嚣等等,并没有任何的感觉,甚至一丝波澜也没有。

    但魏满的嗓音低沉,带着一股浓浓的沙哑与坚定,不知为何,张让似乎还从中听出了一股温柔。

    微微滚烫的气息吹拂在张让耳侧,令他有些发痒,忍不住缩了缩脖颈,轻轻 M-o 了 M-o 自己的耳尖儿。

    袁绍说:“张让伤天害理,以我所见,无论张让是否与佟高一伙,他昔日罪过都无可磨灭,今日不能作罢,必定要抓住张让,用他的鲜血祭典我汉室江山!”

    “用张让的鲜血祭典我汉室江山!”

    “汉室江山!”

    一时间山呼之声肆意而起,袁绍又说:“我等义军乃是仁义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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