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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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递来帕子,服侍他将手擦干净,他又亲自拿了帕子,再 M-o 进衣飞石裤子里轻轻擦拭一番,捂着那个才半软下来的东西,接着衣飞石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下,声音中都是腻爱:“朕与你富有四海,权倾天下。为何不能快活?”

    夫夫相处二十年,彼此身体上熟悉得都似左手 M-o 右手,皇帝喜欢这么要流氓,衣飞石也习惯了,他挨在谢茂身边,纾解后的身体带着情绪也平缓了许多,说:“臣多想家中子弟个个聪慧本事。臣也明白,世人终是顽愚者多。求不得聪慧本事,只求本分安然……”

    “何谓本分?”谢茂不以为然。

    “文死谏,武死战,耕者忠于地,渔者忠于水,守心不妄动,便是本分。”衣飞石答道。

    皇帝当然最喜欢衣飞石描绘中的“本分人”,可耕者、渔者若非囿于自身能力所限,只怕早就奔看仕途财路去了,只会忠于权,忠于钱:“你这是顽话。世上再没有这样的人。种地的想做地主,当了地主还想当官,当了官就想当大官。你还记得二十年前么?朕还在信王府时,被先帝圈在府中——看着你家被欺负,朕就想当皇帝。”

    “陛下说的也是顽话!您岂可将自己与臣家中不贤不肖之人相比?”衣飞石不乐意了。

    “朕只是想让你想想从前。咱们一路走来也不容易,个个都想欺负咱们……”谢茂伸手抱住他,腿也骑了上去,心痒难耐之处压在衣飞石胯下,“如今轮到咱们欺负人了,你还把自己弄得处处都不痛快,这日子就没过对。”

    衣飞石觉得自己和皇帝没法儿沟通了,这和欺负被欺负有关系吗?

    家中子弟不肖,神仙都没辙!

    皇帝搂着他磨蹭,他也被皇帝缠得火气全无,学着皇帝的模样将手伸进御常服底下, M-o 着熟悉的火热硬杵,回来得仓促未及清洗,便解了皇帝下裳,埋头含住。

    谢茂也是想了他月余,叫他 M-o 一 M-o 就受不了,胯下猛然被熟悉的口腔裏住,禁不住笑:“你就这毛病,一言不和就咬人!”

    衣飞石只管埋头在皇帝怀中,守着眼前的亲密爱物,什么都不愿多想。

    他押了衣长安回京,直接就送回了长公主府。

    衣长安见了衣尚予就流泪认罪,说自己知错了。衣飞石说他的罪状,他咬死不肯认,只说一时狂妄,起了夺嫡之念。至于弒君,那是万万不敢,火药只能听个响,毒药只能叫人中风不起,他可没想杀皇帝……

    衣尚予了解自己的二儿子。衣飞石能对外人使诈用计,绝不可能诬陷自家子弟。

    衣飞石说衣长安以弒君之罪自污,用以牵扯襄国公府、镇国公府下水报复,衣尚予信了。衣飞石说衣长安先安排妾室褚氏上京告状,后杀褚氏灭口,衣尚予也信了。

    无论衣飞石说什么,衣尚予都相信。

    衣长安却不服气,抱着衣尚予的大腿哭死去的父亲,哭得衣飞石都虎目含泪。

    ——衣尚予却丝毫不为所动。

    衣飞石亲眼看着父亲一享劈在侄儿头顶,没有直接劈死,留着一条命苟活着,却永远不能再睁开眼,不能说话,不能动作,就似一具活看的死尸。

    这且不算,衣尚予吩咐下人:“照顾半年。此后不必再给伙食。”

    半年之后,衣长安就会在记忆中属于他的镇国公府的一团富贵锦绣中,被活活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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