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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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了也当没听见,看见了也当没看见。你们管得了吗就想管。管不了又想知道,你们要看笑话吗!”铠铠居然哭了起来,两只手不断地抹自己的眼睛。

    花锦天和刘奕都被他哭懵了,更加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为什么叫昆仑、清平不叫我们,我们怎么就看笑话了?为什么?

    唯有容舜想明白其中原由,心中一痛。

    当面教子,背地教妻。叫清平和昆仑过去,是因为他们俩是仆从,不是弟子小辈。

    ——折断了手指还不够,先生今夜还要责罚老师。

    去求情阻止么?铠铠还在抹眼泪。

    往日先生多么地纵容铠铠?若是能够哀求阻止,铠铠岂会抹泪?他早就去求情了。

    更让容舜觉得难过的是,其实,先生最宠爱的不是铠铠,不是容苏苏,而是老师。今天折了老师的手指,夜里还要继续为难,必然是出了大事。先生连老师都不肯饶恕,谁还能求情?

    只要想起老师会被呵责,或者进一步的伤害,容舜就坐立难安。

    怎么办?

    ※

    昆仑与清平匆匆忙忙赶到宿舍时,屋内灯火通明,谢茂正在吃晚饭。

    餐厅里只布置了一个餐位,菜色倒也不复杂,四餐一汤,外带一盘点心。谢茂慢条斯理地进食,衣飞石就站在餐厅外边,低头垂手,似是待罪。

    往日谢茂与衣飞石在一起时,屋内总是充满了惬意亲昵的气氛,谁都觉得开心轻松。

    今天屋内的气氛太压抑了。

    昆仑在衣飞石身边停下脚步,同样低头不语,等候吩咐。

    清平则履行自己近侍的职责,预备上前服侍谢茂用餐,走到餐厅就被一缕劲风扑了出来。

    ——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服侍君上用膳。

    清平一个趔趄倒出去几步才站稳,见昆仑示意他退下,他心中惊愕莫名,还有一点不可预知的恐惧与失落,默默跟着昆仑一起低头站住。

    谢茂吃饭很安静。

    大约十分钟之后,谢茂吃好了饭,把衣飞石放在手边的点心也享用了。

    他没有急着起身离席,就坐在餐桌边上,开始问罪:“总是慢一步。晚饭不曾准备,须得我问。刑凳不曾准备,也要我问?”

    从谢茂吩咐叫昆仑和清平进来时,衣飞石就知道会被责罚。

    他没有侥幸规避或讨价还价的想法,既然是君上赐下的,衣飞石照单全收。只是,他并没有很多被君上责罚的经验,不知道君上想怎么处置自己。提前预备诫具不是不应该,确实是不知道预备哪一种。

    如今闯下大祸,动辄得咎。忘了备饭,搁往日不过是笑一笑就过去的事,今日也要受罚。

    若是胡乱预备诫具,被君上认为拈轻怕重,这如何辩解得清?因此衣飞石只能什么都不准备,听谢茂下一句吩咐。哪晓得下一句就是训斥,训斥他为什么不提前把刑凳准备好。

    这比衣飞石预料的要好一些。若是预备刑架,就是要剥去皮肉,鞭打白骨,他如今神魂虚弱离不得皮囊,挨上一次得去大半条命。

    ……也算是,小惩大诫吧。衣飞石想。君上待我终究是宽仁的。

    衣飞石没有往小世界里塞刑具的恶癖,挑挑拣拣地,找了一张四角平展的床头凳,放在厅中。

    “刑凳”预备好了,衣飞石还得自己预备刑杖。往日上界杖杀仙人的通天打神棍自然是没有,一来这世界容不下打神棍的力量,二来他也委实承受不起,一棍子下去,这脆弱的皮囊就死透了。

    他取出两支昆仑铁树干,将手一抹,就成了圆头扁身的刑杖模样,足有一米六长,成年男子手掌宽阔。昆仑知道这木头的厉害,衣飞石递刑杖予他时,他不禁看了谢茂一眼。

    谢茂静静地看着他们。

    清平出身虫族,见惯了雄虫对雌虫的严厉家法,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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