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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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既能长生久视,何必生子以继?入门就有精血收敛的功法,素日修行涓滴不漏,千百年不知人事滋味也很寻常。

    他安安稳稳地做了谢茂几千年的学生、师弟、臣下,突然有一天,他看见谢茂的背影……

    就知道了什么是爱。

    他凭什么就知道自己对君上起的那份心,不是景仰不是敬慕,单单被称之为爱呢?

    那时候的衣飞石,身体状态就和如今的谢茂一样,不知觉间气血下行,勃如春根,烈似朝阳。

    这份爱慕的觉醒从一开始就与衣飞石的 Y_u 望缠绵相加,若没有那条孽根,不起那颗孽心,衣飞石以臣子本分跟随在谢茂身边,根本不必受长达万年的相思煎熬。他明明是与君上最亲近的人,他明明可以长久地待在君上身边,他拼命说服自己懂得知足,心中却依然长长久久地觉得寂寞。

    及至谢朝时,谢茂对他的追逐渴慕,也从未与那份大 Y_u 分割。一开始真真假假的赖着吃小豆腐,定情之后就吃锅边素,等到衣飞石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允诺一生相伴,谢茂立刻将他吞吃入腹,半点儿没舍得耽搁。

    生得相伴,死别也要缠绵。谢朝时,谢茂临死之前都要缠着衣飞石,他脑子里就没柏拉图式  Xi_ng —A_i 这种东西——就算俩人都出了意外,双双太监,谢茂也得含着衣飞石的嘴唇睡觉。

    到了新古时代,谢茂更是因为睡觉这件事,与衣飞石闹了好大的别扭。

    衣飞石心里很清楚,睡觉这件事,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亲密关系所带来的纽结。

    他胖如肥球的时候,以谢茂的挑剔,实际上是不怎么爱吃的,可谢茂依然爱慕渴念他,对他温柔细心,热情如火。反倒是他恢复记忆之后,哪怕身体年轻英俊,温驯服从,谢茂却处处不满。

    所以,新古时代的人们,把这件事亲昵地称呼为,做爱。

    不是 Xi_ng 交,不是媾和,也不是古时所称的敦伦、行房、周公之礼,是做爱。因爱而做。

    衣飞石不否认君上对自己有感情。

    在递上那盏盛着九转迷心种子的毒茶之前,君上待他好,信任他,倚重他,所有人都动辄得咎之时,君上依然对他另眼相待,这感情极其深厚,长达数万年之久。

    可是,他不认为自己与君上之间,存在着可以做爱的“爱”。

    先生爱他,然而,先生只占据了君上漫长生命中极其短暂的一瞬间。衣飞石有过恢复记忆的经历,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这段相爱的经历能让君上高抬贵手饶他一命,已然超出了衣飞石的心理预期。

    先生爱的是衣家二公子,堂堂正正将门虎子。君上眼中的他……不过是一件衣裳罢了。

    谢茂抱着他睡得很沉。

    唯有抵着衣飞石的地方渐渐苏醒,越来越火热。

    相处了数十年的身体,呼吸血脉紧贴在一起都成了下意识的默契,睡梦中的谢茂毫无知觉,身体下意识地靠着衣飞石,寻找着舒适。他不仅抵着衣飞石,还很熟悉地蹭了蹭。

    衣飞石死死掐着自己的断指。

    那处曾被保元丹缓解的伤处被他掐了一晚上,早已不甘心地高高肿起,宣示着自己的委屈。

    最让衣飞石痛苦的是,随着谢茂熟悉的动作,一点点地磨蹭,他因疼痛一直瑟瑟雌伏的 Y_u 火,竟然猖狂地露了一点儿头。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能起了这份狂悖的孽心!何谓色胆包天?!你还真的敢啊?!

    沉睡中的谢茂将额头贴在衣飞石颈后,呼吸轻轻扑在衣飞石的耳下。当谢茂的皮囊随着阳气升腾,逐渐苏醒时,谢茂也很自然地遵循了多年的习惯,将怀里的衣飞石磨来蹭去。

    衣飞石心焦如焚,体如火烙,使劲掐着自己的断指,疼痛也无法阻挡他的身体对谢茂臣服。

    如果谢茂不撩拨他,他是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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