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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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君的食指在向初密匝匝包裹着他的指圈里抽动几下,像是在模仿某种下流的动作,向初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笑倒在床上,他朝谢时君伸出手,在他握住自己时用力一拉,直到男人的重量压在自己 X_io_ng 前,沉甸甸的,但很踏实。

    他贴着谢时君的耳朵,吐字间轻缓地吹气,闷闷地笑,“您可太坏了。”

    ?

    昨晚新换的米黄色床单被揉皱了,宽大的套头白T恤和藏蓝色的真丝睡衣混叠着丢在床尾,窗帘严严实实地收拢,早晨九点的阳光不被允许入内。

    谢时君从床头柜里翻出最后一个安全套,这东西最近消耗的有些快,他不知道算不算是好事。

    他们在床上交缠,轻易耽溺于此,却更像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在路灯下行走,从某个角度看,两个影子在错位牵手,如果一直走,也许就能一直假装他们的手掌之间是没有距离的。

    谢时君不紧不慢地撕开安全套包装,向初枕在他腿上,圈住他腿间翘起的 Yi-n 茎,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眼睛闭着,呼吸柔柔地扑在他 L_uo 露的皮肤上,唇瓣泛着一层水红,情态娇憨,像昏昏 Y_u 睡的孩子舍不得放下手里的玩具。

    迟迟等不到谢时君的动作,向初睁开眼,抱怨道:“好慢啊,要我帮您戴上吗?”

    “那你来吧。”

    谢时君把安全套递给他,看他十分认真地凑近,将沾满润滑油的安全套套在 Yi-n 茎头部,慢慢从上往下撸,直到柱身被妥帖地包裹住,油亮亮地反着光,橡皮圈箍着根部。

    没有那么简单,谢时君在递给他安全套的时候就知道。

    向初从床上跪坐起来,细长的双腿轻轻一跨,屁股就稳稳当当地落到了谢时君胯上,鸭子坐的姿势,小腿折在两边,他的手向后伸,握住谢时君的 Xi_ng 器,屁股挪了挪,用臀缝夹住那根怒张的东西,借着套子上的润滑液,摆着腰让 Xi_ng 器在两瓣臀肉中滑动。

    “这样像不像我们在杂物间里做爱?”

    他勾住谢时君的脖子, T-ian 了 T-ian 嘴唇,似乎在回味什么难忘的滋味。

    纵容是谢时君对待坏孩子的第一条法则,向初不戴眼镜,眯缝着双眼去看他时,会给他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错觉,会让他觉得在他面前的是个孩子,要疼、要哄、要宠。

    但那确实是错觉,因为向初并不是天真的年纪了。

    他是比谢时君年轻很多,但他在这方面的经验绝不比谢时君少,即便他非常会佯装生涩地勾引,非常懂得如何最大化地营销自己身上的每个地方,哪怕是一颗痣,他是熟红的果实,汁液被兜在薄薄的表皮中晃荡,他不是枝头颤巍巍的青果,要被小心采撷,要被细心呵护,谢时君心知肚明这是怎样的圈套,又在反反复复地掉进去。

    谢时君有时觉得自己应该坏一点,少一点向初评价的那种蔫坏,多一点明着坏。

    比如,在向初耳边讲些带脏字的调情话术,看他下面的嘴会不会因此咬得更厉害,比如,在他被弄疼了往前爬时,抓住他骨节凸出的脚踝把人狠狠拽回自己身下,再比如,摘掉安全套,让 精-y-e 一滴不剩地 Sh_e 进最深处。

    即便上述的这些事,在谢时君的  Xi_ng —A_i 经历里从来没有被实践过,他自己都没法想象自己在床上用脏话调情,说实话这有点可怕,和前任在一起时他一直是个翩翩君子,是完美老师,也是完美情人,他没有过这样下流的想象。

    他被蛊成了魔鬼,这都要怪向初,谢时君想。

    这个人浑身带刺,不喜欢接近人和被人接近,在床上偏又娇气,稍微操狠一点就要两眼含着水光去剜他一眼,还要哆嗦着嘴唇咬他一口,他知道这是被前任惯出来的,他以前也这么惯过前任,所以每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舍不得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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