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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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君让向初靠在自己身上,帮他清理留在后穴里的 精-y-e ,“刚刚……是我太冲动了,下次不会了。”

    “啊?”向初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谢时君说的是内 Sh_e 的事,顿时羞红了脸,低头 T-ian 了 T-ian 谢时君的锁骨,“为什么不,我、我喜欢的。”

    他的手悄悄往下探,握住谢时君半软的 Yi-n 茎,小声说:“喜欢你 Sh_e 进来。”

    “……你别勾我。”

    谢时君轻拍了一下向初的臀瓣,以示惩戒,然后握着他的手放到花洒下,细细冲洗指甲上残留的酒红色,向初忽然有些怕,毕竟这种癖好放在男人身上实在不敢期待别人的认同,他缩回手,手指蜷起来,嗫嚅着:“这个洗不掉的,要用卸甲水才行。”

    谢时君淡淡地嗯了一声,又说:“这个颜色很漂亮,让我想起去年圣诞节送你的苹果。”

    “你……您、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他紧张的时候就会“你”和“您”转换不过来,想到今晚自己一直在直呼谢老师的大名,歇斯底里地发 Xi-e 情绪,不由得感到一阵难堪。

    谢时君的亲吻落在手背,“不奇怪,我以前也涂过,还是各种颜色的,你忘了?”

    向初看着他笑,“你那算什么指甲油啊,是安安涂的水彩笔。”

    刚才的紧张一扫而空,向初环住谢时君的肩膀,两个人都光 L_uo 着,前 X_io_ng 湿漉漉地贴在一起,他好喜欢这样亲昵的时刻,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拖慢时间的步子,小空间里只装得下两个人,他好像还可以和谢时君抱在一起很久。

    “你刚才,是不是叫我宝贝了?”

    “噗——”谢时君没忍住笑场了,抚着他的蝴蝶骨,佯怒道:“坏东西,原来记得这么清楚,那当时怎么就听不进去,嗯?”

    向初趴在谢时君肩上,偏头就能看到他的耳洞,莫名又吃起醋来,“你是不是也叫过冉秋意宝贝啊?你真的放下他了吗?你还会觉得愧疚吗?还有,你会不会拿我跟他做比较?他那么优秀,我肯定比不过他啊……”

    一串问题抛来,谢时君挨个耐心回答。

    “是叫过他宝贝,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快不记得了。”

    “至于愧疚,早些年是有,但现在已经没必要了,他前年结婚了,过得很幸福,对方是他的一个学长,比我更适合他,婚礼我也去了,还给了不少份子钱,我们都承认当初分手并不是坏事。”

    “另外,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比不过他?”

    “人是情感动物,心里的秤是不公正的,也不需要公正,所以比较是没有意义的,”谢时君指着自己的心口,“在我这里,我的小初,无条件压过他。”

    向初动了动唇,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长久以来缺失的安全感、走在城市里身边无限期预留的空位,就这样被谢时君的偏爱填满了,大概是忽然之间拥有了有恃无恐的底气,迫切地想试一试,向初说:“那你以后别叫我宝贝,你给过别人的,就别再给我了,我不想要。”

    “那我换一个,”谢时君抬起他的下巴,浅吻了一会儿,“以后叫你珍珍,好不好?”

    向初顶着泡沫,皱眉,“不好,这什么名字啊,奇奇怪怪的……”

    “你知不知道在《海绵宝宝》里,蟹老板有个女儿叫珍珍,是只抹香鲸。”

    谢时君取下花洒,帮向初冲掉身上的泡沫,暗灯为他白皙的皮肤覆上一层暧昧的滤镜,茶香沐浴露清新却夹带着一丝诱惑力,让谢时君有些心猿意马,专心讲故事变得困难重重,手指不禁流连在向初的腰臀部位。

    “蟹老板年轻的时候当过兵,他的鲸鱼战友临死前拜托他照顾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蟹老板答应了,可他赶到战友家里,发现珍珍的妈妈已经被捕鲸船捕杀了,珍珍窝在妈妈怀里,哭得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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