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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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智勇双全,却野心勃勃,在大帝登基后地位未稳之时掀起叛乱,妄图取而代之,最后被达理安大帝率军镇压。”

    安托万最后指向壁画左下角的空缺:“这里……这里应该还有一个人物——白龙神雷什塔尼。它化身人类女子模样辅佐达理安大帝,可最后大帝却禁止人们提起它。我想这幅壁画中本来是有雷什塔尼的,但因为大帝的诏令,才不得不将这部分剥去。”

    “如果这是讲述达理安大帝故事的壁画,那么这座陵墓里长眠的就是达理安时代的某个人?”朱利亚诺问。

    安托万没有回答,而是跑向厅堂另一边。在《七勇士》对面的墙上也有一幅壁画,墙上镶嵌的炼金灯球将它照得清晰可辨。画中依旧有达理安大帝和五位勇士,只不过这次他们没有坐在桌边,而是身处战场。画面正中央是达理安手持长剑与一名身穿黑色盔甲的人对峙,他的“勇士”们则分散在四周,对抗小兵:灰翼城的格拉多站在达理安后方,指着敌人,似乎正在出谋划策;冰封港的凯斯勒挥舞宝刀,将敌人砍成两截;神 sh_e 手奥尔梅达向天空 sh_e 出箭雨;女巫阿芒迪娜则升起水障,防御敌方的箭矢;叛徒海瑟瑞尔冲入敌阵,双剑下亡魂无数。画中有个地方剥落了,只剩空白,想必原本的位置应是雷什塔尼化身的女子。

    壁画下方也用古代语写了一行字——“初阵”。朱利亚诺将它翻译出来,安托万立刻说:“这幅画说的是达理安大帝和‘勇士’们第一次并肩战斗,对抗一名腐败的旧帝国贵族,就是在这场战斗中,他展现出非凡的勇气和才华,赢得众人的尊重。”

    他们向前走了几步,又有两盏灯亮了起来,照亮后面的两幅壁画。其中一幅名为《攻克拉维那城》,画的是达理安大帝身披锦袍,策马进入一座城市,背后跟着五勇士(和一个行走的空白),老百姓夹道欢迎。另外一幅名为《白昼永逝》,画的是冰天雪地之中,达理安大帝怀抱一名蓝衣女子。她颈上的伤口滴落鲜血,染红雪地,一只手无力垂下,手臂上画着蓝色的纹路。从服饰来看,她正是女巫阿芒迪娜。向来流血不流泪的大帝也为她的逝去而垂泪。

    他们继续前进,接下来两幅壁画分别是《龙皇加冕》和《海瑟瑞尔的终末》,画的自然是达理安大帝登基和海瑟瑞尔叛乱的故事。

    安托万一直盯着《海瑟瑞尔的终末》看个不停。比起加冕典礼,他对变节者的末路似乎更感兴趣。朱利亚诺走到他身边说:“这个还有诗歌呢,我和雷希同台演出过,歌词都能背出来。”

    “我当然知道。”安托万蹙眉,“可是你不觉得,画中内容和诗歌有些微妙的差别吗?”

    “哪有差别?不是一模一样吗?你看,画中双方对峙:一边是戴王冠的达理安大帝,围绕在他身边的是剩下的三名勇士,后方则是他的千军万马;对面这个手持双剑的是背叛者海瑟瑞尔,背后支持他的是旧帝国乱党。有什么差别?”

    安托万指着海瑟瑞尔那一边上方的空白:“这里的空白,应该就是龙神雷什塔尼吧。但龙神是支持达理安大帝的呀,为什么会出现在叛军那边?”

    “这部分都被剥掉了,谁知道原本是什么样子。也许雷什塔尼是在进攻叛军呢?”

    “我觉得不像,它下方的士兵明显很镇定,哪像受到攻击的样子……”

    朱利亚诺还想和安托万争辩,但恩佐叫住他们俩:“你们过来看!”

    刺客不知何时已走到厅堂最深处,那儿亮起了最后一盏炼金术灯。洁白而柔和的光芒宛如月亮的清辉。灯下的不是壁画,而是一具白色石棺。它形状优美,朴实无华,丝毫没有沉重的感觉。石棺一头立着一尊真人大小的雕像,由整块白色大理岩雕刻而成,是个披着华贵长袍的女子,长发及腰,面容秀丽,双手交握在 x_io_ng 前,作祈祷状。长袍衣袖因她的动作而褪到手肘处,露出她纤细的前臂,上面布满蓝色的花纹,让人一眼便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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