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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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说了晚上要打电话骚扰的,来了吧。姚老板,下次记得睡觉关机……

    ☆、三道茶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姚锦夕真想刮自己一耳括子,这不是自找的么。承诺做出去是很容易,可一旦兑现了,真是痛苦。

    睡得好好的被吵醒谁心情都不会太爽,姚锦夕口气和热情熟络之类的完全搭不上边,“有事启奏无事睡觉,赶在这个点来电话,你午夜凶铃啊。”

    吴洋一点不在意他的语气,兀自说道,“嗯,没什么事儿,想找你聊聊。”

    姚锦夕挠挠后脑勺,返回床上。床垫就在窗户下面,他坐在床上干脆靠着墙胡说八道,“嗯嗯嗯,睡不着是吗?可以数草泥马啊,一只草泥马跳过去了,两只草泥马跳过去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对面只是笑,虽说这声音很好听,可在这样的时间点,在漆黑的房间里,电话听筒里一直在笑,听的人真心渗得慌。

    姚锦夕一个机灵,又清醒了点,“哎、兄弟你别,说真的,有什么事儿。”

    吴洋终于又说话了,“没什么事儿啊,刚刚说了,只是想找你聊聊。”

    姚锦夕只觉得蛋碎啊,现在能彻底体会到夏若男的痛苦了,不愧是夏圣母,这样也不生气哦。

    但经过这么问答几句,姚锦夕的困觉也过去了。不管现在这情况多神经,到底是自己答应了的,他用空着的手抹了一把脸,“说吧,聊什么。”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

    姚锦夕被整得没脾气了,这人是真有这么闲啊,精力太多就下点□撸管呗,这都这时候了煲电话粥算怎么回事?

    他正想说我挂电话了,却听得电话里一声叹息。

    这叹息声低得几乎只有气音,显得极其压抑和疲惫,就只是这么轻轻一叹,姚锦夕竟然有点为此动容。

    他甚至有种感觉,和吴洋交往这么久,刚才这快要听不见的叹气,才是这家伙真正的情绪。

    姚锦夕觉得自己矫情了,怎么会这么想呢?可或许是周围太安静,或许他还在梦的恍惚里,不管怎样,姚锦夕确实不忍心挂上电话了。

    就好像手里有一根绳子,放与不放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姚锦夕也想叹气了,自己大概是和夏若男待太久,沾染了她心软的毛病。他率先打破了沉默,“现在3点多了,你要过来喝杯茶么?”

    这是姚家茶铺第一次在这个时候开门营业。姚锦夕穿戴整齐下楼开灯,坐在椅子上发呆,半个小时后等到吴洋电话,起身去开门。

    卷帘门只开了一半,等吴洋弯腰进来后,又关上了。两人相对无话,各自自觉地坐在了茶桌两边。

    吴洋这才开口,“抱歉,打扰了。”

    都到这份上了,再多说也没意思。姚锦夕擦手,煮水,“算了,也算丰富人生体验。你知道现在多少点?”

    吴洋道,“3点半吧。”

    姚锦夕没看他,径自点头,“3点到5点用古代计时来讲,是寅时。寅在十二地支里的是移,引的意思,指万物至此已毕尽而起。”

    吴洋对于古文很不在行,便配合地问,“什么意思?”

    “是指万事到此结束,可以重新开始的意思。”姚锦夕盯着水的温度,等着水慢慢煮沸,回道,“是个好时辰。”

    吴洋沉默半晌,道,“原来如此。”

    姚锦夕瞄了他一眼,伸手关了加热,用木架夹过一个茶杯在吴洋面前,“我瞎掰的。”

    吴洋:“……”

    他 m-o  m-o 鼻子,只能盯着姚锦夕泡茶。这和以前泡的都不一样,姚锦夕拿着茶刀从紧紧裹在一起的茶包里切了点细屑下来,放进茶壶中,洗过一遍后就直接冲进水。

    吴洋不太认识茶,见这东西好像和茶砖一种东西,便问,“这是普洱么?”

    “不是,是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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