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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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中,不断抽插着自己的口唇,在无法发 xi-e 和勃起的捆束下一面哭泣哽咽,一面吟唱扭动。

    最终宦官将他男根上束缚多日的布条及金环解开,若奴也丝毫不敢停下这怪异、低 j_ia_n 的自我口侍。当被命令着允许释放之後,憋了良久的 yi-n 茎快速地抽搐抖动起来,汩汩白液滔滔喷 sh_e ,持续半盏茶时分,灌满他自己的口唇……

    花穴及菊蕾渐渐在这样的训练下变得异常灵活紧窒。男人的口中、穴内总是灌满了来自各个人的白色泡沫,并且被勒令含着,不许吞下、不许吐出或滴落。

    偶尔几个“主子”呵斥他张开嘴,或者用手指拉开花瓣,便能开到舌头上一滩白白的泡沫,或者翕张的小孔间鼓出的白色气泡。

    男奴被日复一日漫长无至今的训练,给调弄得仿佛完全丧失了人的尊严和心智:不能说话、无法逃走、没有止息和尽头、无法自杀的地狱之下,他甚至在随时的呵斥中,大张了双腿蹲下,犹如女子般将憋了许久的尿液排在鱼皮衣中。

    直至那衣衫被撑得鼓鼓,一滴滴黄色液体自缝隙中挤出。随时地,只要一声呵斥口令,他便必须停下进行到一半的排 xi-e 行为,犹如一个完全听话、毫无自主意识的物件,任人摆布和命令。

    有时,湿润的花穴会被塞入冰柱子抽插半柱香时间,然後再被塞入一种特制的药珠。

    那药珠子约莫有半个女子拳头大小,因其特殊的制作方法,总是带着一种微热的温度。

    被塞入体内之後,原本被冻得冰冷的肉壁触及温热的药珠,便会产生一种滚烫的错觉。於是束缚在鱼皮中的男人,会绷紧了身躯剧烈腾挪翻滚,真如一条脱离了水域、放入热锅中煎炸的鱼一般。

    此时宦官们会将他柔顺的花瓣翻向中间叠起,并用布条绑紧。如此一来,花瓣如同一扇大门的两侧门扇,被迫紧紧闭合;使得花穴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张开将滚烫的药球吐出。唯有一股股可见的白色热气,自布条的缝隙中不断喷出。

    从外看去,男子的腹部不断的起伏,臀肉不断地鼓起陷落,菊蕾以一种极致的速度蠕动翕张,这时候将男根放进去,便如同被一张活生生的饥饿到极点的婴儿小嘴死命地吮吸,不过须臾便能让人泻出来。

    如此含着药珠子、胡乱板弹身子的男人,在混乱中煎熬数时之後,再打开花蕊之时,便能看到那处艳红胜春花,原本 xi-e 於其中的白液以及自然分泌的 y-i-n 汁都已干涸,仿佛在冒着腾腾热气。

    此时插入其中,便会感觉到极致的爽快。

    火热滚烫而且干燥的内壁,仿佛活着的生物一般,急切地整个蠕动着。

    花芯仿佛无力而又灵敏的鱼嘴一般,一口口含啜着 gu-i 头,热气腾腾地令整个阳根从头舒爽到根部。

    在男根喷 sh_e 之时,整个甬道便抽搐绞缠起来,贪婪且快速地吸取所有 精-y-e ,使之片刻间便消失无踪。

    “名器、啧啧、名器啊……”数不清多少次,在情 y_u 骚动中他恍惚听到如此的喜悦赞叹。

    花瓣被手指扒拉开,二指探入圆圆的小洞几下搅拌,便能响起 y-i-n 靡的叽叽水声。

    当勃起的男根触到花穴或菊蕾口时,身子甚至不需要对方的主动插入,便能一收一放地将那粗长的物什一口一口给吮吸进去。

    有时候他被下了重药却得不到抚 we_i ,无声地在蒙布和口塞下嚎啕着,却被逼迫着翕张穴嘴,让近在咫尺的男根,不需要插入仅仅靠被吮吸 gu-i 头而泻出。每当冰冷的男精喷 sh_e 得整个花缝一塌糊涂之时,身躯也因为无尽的渴望和 y_u 望煎熬,以及无法得到满足的绝望而抽搐、痉挛。

    最为难过的,是对前端的折磨。

    被插上一根极细极长的软管,通过药物和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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