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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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我遵遗命,将他焚烧成灰,抛于寒江支流。”说到这里,时钦眼底有一丝泪花,“如此,也可保当地三十年没有水泽魔患。”

    焚尸成灰,必杀人魂。若非必要,世人都要落土安葬,以求安息。

    时钦把燕不切的骨灰撒在寒江支流,显然是考虑到寒江一带都有外门弟子沿江封魔,惟有支流上难以顾及周全,所以才会用自己的骨灰镇压魔患。

    然而,谢青鹤吞魔之后,水泽魔患逐渐凋零,这些年常有人类生活的地方,魔物几乎绝迹。

    如此算起来,燕不切至少死了有十六年了。

    如今人已经死了,骨灰也已经撒了。谢青鹤再说上官时宜早有悔意,想要召回师叔,除了让时钦徒生悲痛之外,还有什么意义?谢青鹤岔开话题,说:“没事了。你先去洗干净,吃点东西,若是累了先睡一觉也不妨事。明天我再带你去拜见掌门真人。”

    时钦似想说什么,犹豫片刻又没开口,只点点头:“打扰大师兄了。”

    谢青鹤问道:“你有什么事,尽管问我。”

    “适才上山见四处挂白,不知道是哪位仙长……?”时钦问得小心。

    “寒云师弟去了。”谢青鹤不想多谈这件事,指了指厨房,吩咐云朝,“时钦受了伤,你帮他打理一下,可在憩室榻上休息。”

    束寒云年纪不大,身份贵重,突然之间就这么死了,时钦非常吃惊。

    只是谢青鹤不愿多谈,他也不好追问,跟着云朝去了厨房找洗澡水和吃食。

    一路上被云朝折腾来折腾去,云朝还动不动踹他一脚,时钦本来很生气,真正见了谢青鹤之后,那股强烈地想要告状的想法就消失了。想起了燕不切,时钦顿时意兴阑珊。

    谢青鹤提来一把椅子,坐在另一个邪徒的面前,问道:“姓名来历?”

    那人一直蜷缩在地上,仿佛睡着了。

    “偷拿一根楔子在手里有什么用?你是想要偷袭我?”谢青鹤端起一盘青枣,放在地上,“都是习武之人,当知一身功夫得来不易。日夜不歇,寒暑不辍,你既然有如此坚毅磨砺的耐性,想来不是自甘下贱之人。我无意折辱于你,或不得好活,必得好死。”

    被谢青鹤拆穿之后,那人才缓缓坐了起来,将手心摊开,果然握着一根木楔子。

    他无法说话,指了指咽喉。

    ——云朝带着他与时钦赶路,嫌他俩太吵,直接就把他俩的哑穴给封了。

    谢青鹤左手轻挥,凌空解去了他的穴道,这人看着谢青鹤的眼神就带了一丝惊异。

    谢青鹤如今虽解去了幻毒,大半修为仍旧在镇压体内群魔,看上去也就是个不入流的普通人,陡然露出这一手,自然让人惊异。

    “你分明听见时钦唤我‘大师兄’,也听见我说‘寒云师弟’,为何露出这样惊异表情?”谢青鹤就不想惯着这群撒谎成性的东西,撒谎也要讲智商的,前后打个圆场不行么?

    “我听说寒江剑派大弟子身吞群魔,早就死在乡野之中。”那人开口说话就似含着一口浓痰,嗓音粘黏,叫人异常不适,“原来你还活着。”

    “隐修之士?”谢青鹤问。

    “你不必问我来历。我叫鱼慕华,是无家无业之人,功夫得自一本古书。从前打家劫舍过活,本想去吞星教的豫南分坛做上一票,他们花钱雇我,三五个月替他们打一次架,日日都花钱供奉我,我就披上他们的法衣,做了吞星教的长老。”那人说话倒也爽快,开始交代来历。

    谢青鹤点点头:“你与吞星教全是钱财联系,没有其他关系。”

    “你使人捉了我们来,是想问吞星教的事?这也简单。吞星教所有教众都有暗记,取二钱茶叶、一钱粳米,三碗水合煮成一碗水,以此茶米汤敷于手腕或是脚踝,会有特殊徽记呈现。有这标记的就是吞星教弟子,没有则不是。”鱼慕华说。

    谢青鹤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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