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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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人在暗中虎视眈眈,飞出去也就飞出去了,不过是再找一次罢了。

    之所以非要提前拿在瓷瓶里,就是因为谢青鹤感觉到了危险。

    “那不行!”贺静冲下床来,“原时祯,你不要搞鬼!今天的事我们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原兄要有个三长两短,我给你编成歌儿传得街头巷闻,你看宫里能把迁西侯的爵位赐给你不!”

    在迁西侯府里提及爵位二字,原时祯眼底抹过一丝杀意:“贺公子,慎言。”

    辛仲道目光灼灼地盯着谢青鹤,哂笑道:“若是小朋友害怕了,就此跪下给老夫磕一个头,承认自己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老夫也不与你一般计较。何必去找些似是而非的理由,牵扯没影儿的事情?”

    谢青鹤左手托着瓷瓶,右手冲辛仲道招了招:“来。”

    贺静还要说话,谢青鹤被他吵得不耐烦,轻轻一掌,又把他送回了原时安的病床。

    “蒋先生,您这也……”贺静这回扑在了原时安的腿上,爬起来也不及挪位置,干脆就坐在了床头,一句抱怨还没完全出口,那边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贺静擦了擦眼睛,去问身边脑袋还流血的下人:“你看清了吗?”

    下人眨眨眼。

    贺静又问原时安的丫鬟:“你看清了吗?”

    丫鬟茫然地摇头。

    只有原时祯知道发生了什么!

    辛仲道已经飞出去了,飞得比所有人都远,直接飞出了原时安的院子!

    原时祯脸色铁青地盯着谢青鹤。他看见谢青鹤的衣襟闪了闪,辛仲道就飞了出去。

    就是踹的!又是踹的!这个货!有腿了不起啊!

    说好比拳脚,居然踹人!

    作弊!

    骗子!无赖!

    谢青鹤居然还问他:“你这个仲师父不行,还有没有伯师父?一并请出来吧。”

    原时祯毕竟有脑袋,眼看谢青鹤拦在这里实在没办法,当即放了几句狠话,准备撤退。这狠话还没放完,又有一行人提着灯笼鱼贯而入。这回来的都是仆妇使女,原时祯脸色大变,就看见一个梳着长髻、穿着灰衣灰裙的端庄仆妇走了出来。

    谢青鹤正琢磨此人什么来路,连贺静都乖乖爬了起来,上前见礼:“砚池姑姑!”

    原时祯也跟小猫儿般乖巧的低着头:“姑姑好。姑姑晚安。姑姑辛苦了。”

    这位叫砚池的仆妇约有四十岁往上,不施脂粉,风华仍在。她先与贺静叙礼,又向谢青鹤微微福身,旋即严肃地看着原时祯,说:“大公子又顽皮了。夫人使奴婢来请大公子回书房看书。”

    原时祯束手点头:“是,是,这就去。”

    砚池带来的两个小丫鬟给原时祯提灯,这就把他带了回去。

    跟着原时祯来的家丁们也不敢多留,抬起地上被谢青鹤放倒的同伴兄弟,没多时就走了个干干净净,院子里很快就变得空旷起来,只剩下满地鲜血和打斗时摔烂的家什器皿,一片狼藉。

    砚池又冲贺静笑了笑,微微福身,带着仆妇侍女们悄无声息地离去。

    直到这几波人都去得远了,贺静才松了口气,说:“得,砚池姑姑来了,焦夫人也知道这事了,有她看着原时祯,今晚是妥了,不会再来闹事了。”

    谢青鹤不禁多看他一眼,问:“你今年几岁了?”

    贺静没有听清楚:“先生,您刚才说什么?”

    谢青鹤已经开始在屋内继续翻找。刚刚闹了这么一出,让他确认暗中出手谋害原时安的人,应该是半路出家或是传承不齐,所以无法控制原时安的离魂状态,总而言之,不是高手。

    这一来,也实证此人无法凭空抽离原时安的地魂,肯定会在原时安身边安放某种灵物做媒介。

    谢青鹤不禁摇头。

    世间的道理就是这么玄妙。

    如果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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