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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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活不肯继续,他僵硬杵在时燕旁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梗着头合上药箱,察觉自己背上已经都汗透了缩手缩脚在一旁偷瞄时燕:“九哥..哥?”

    时燕没回答,他凝神视线静静落在一处,恍若未闻,他从刚才第一次结果就这样。

    这还是没听到?

    “九哥...?”于是陈医生又喊了一遍还是没回答,终于后知后觉发觉他好像在发呆...?

    发呆?

    时燕在发呆?

    陈医生诧异之余心里头动了动,这情形可倒是稀奇了。

    自己唯一见他这样还是在十二年老爷子吊唁那回,那时候一帮人吵吵闹闹到灵堂上剑拔弩张掏出家伙,他同样放下纸花出了会儿神,也不多就一会儿,转身不动声色(省略)抵住对方脑门拉开膛...

    他是真的动手!那会儿那些人吓得脸色发青,却见他轻描淡写一句:“今天出殡,不宜见血。”

    于是这件事处理干干净净,悄无声息的过去了,最后什么也没留下也没有人再敢闹事,不过此后却给年轻的陈医生留下可怕的阴影。

    不妙!

    陈医生回神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眼前这件事情显然要更棘手——说不定他正在寻思着宰了那狗男人大卸八块喂鱼,或者宰了自己藏进水泥抛入大海灭口!

    “九…九九哥?”陈医生嘴皮子发颤正要说什么,时燕终于“嗯?”了一声抬头看他,神色间在淡然不过,似乎什么也没发生,“怎么了?”

    错觉,刚才一定是错觉。

    医生胡乱擦擦汗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说:“那,您看我先回去?”

    时燕点了点头收回目光:“好。”

    医生得令跑得比兔子还快,门一关,这里似乎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过。

    ....

    夜深了,时燕犹坐在桌前一动不动。

    他的确在发呆,手里那支钢笔握着太久以后滴落的一团墨渍化开,慢慢化作烟邈。

    他也不知道该想什么,于是想了很多。

    过去隔得太久,他对从前的家人已经没什么基本印象,也不曾多想起过几次,哪怕有那么一份半点的,也只是记忆里母亲藏在浓烟后那模模糊糊的五官,像极了一朵凋零粉碎的白茶花,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家人?

    他视线往下挪,眼睫颤了颤。

    这是哪一回?是前几个月书房?还是酒店那回?还是…还得怪季疏爱胡闹。

    可是如今,他跟季疏也是一家人了。

    吴安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动静有些不放心,他推门进来,时燕闻声抬头看他一眼,语气异常冷静吩咐,“你去准备准备,我要结婚。”

    “哦哦,结婚好啊,什么时候结....”吴安转头要出去,顿了顿,他笑呵呵的那张脸凝固:“结...结婚...?!跟..谁?”

    跟谁?还能有谁?

    季疏要是不愿意,绑着也得愿意。

    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将手下纸张涂涂改改画了半张面孔,见有些丑,又顺手给那张脸添了对弯弯月牙尖似的眼睛。

    他开心,可苦了吴安哭丧脸用力掐了把自己的大腿根,这都什么事情?哪儿跟哪儿啊!

    吴安听声一看短信进来赶忙说,“九哥,那个人查到了。”

    “谁?”

    吴安:“黎家那位大小姐,黎晴。”

    深夜十二点,湘江酒庄。

    季疏坐在沙发里不吱声,昨天刚进了一批Petrus,他整夜握着酒杯喝完也不做声,一张脸面无表情。

    方泽松开身旁的女伴抬眼瞥他那模样假模假样叹口气,续上酒递过,“这么喝,你今天心情不好?”

    “你看不出来?”季疏眉梢一跳露出白森森的牙,反问。

    “我看出来了,”方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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