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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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树刚站起来,被林宇龙一道剑气打出了大殿:“师傅他到最后都念着你的名字。”

    “林师弟!”夏树怎么可能是林宇龙的对手,慕青见他受伤赶紧从大殿里跳出来,挡在夏树面前:“师傅临走前并未责怪秭归的意思,林师弟切不要在师傅灵堂前扰了清净。”

    他担心的望着夏树,向如常一般揽着他的肩膀细声安慰着,玄尧临走前的那句话却如当头棒喝,伸出的手停在空中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出殡的那天晚上,慕青一个人坐在夏树房间的房顶上喝着闷酒,记得他刚学会喝酒那会儿,总爱拉着他在这里喝酒聊天。

    夏树不胜酒力,每每都喝得脸色酡红,醉后却像没了骨头的猫一样粘人,吵着要他背、要和他玩儿。

    慕青掀开屋顶的瓦片,酒香顺着房顶漏了出来,原来夏树也因师傅离开觉得苦闷,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喝闷酒。

    看那摇晃的身影,想必又醉了。

    慕青进了屋,夏树却扑进了他的怀里,没过一会儿,颈脖处一片湿濡,耳边也传来细闻的抽泣声。

    哭了快有小半个时辰了,等慕青抬起他的头才发现这人早就睡着了,只是双手还紧紧的抱着他,死活也松不开。

    也罢,经后能够陪伴他的时间不多,他总归要长大,以后说不定会娶妻生子。

    慕青将就着夏树趴在他胸膛,两人相依而卧,慕青嘴里一直絮絮叨叨,说着许多年来的爱慕。

    只是天一亮,继任大典举行过后,今后一切再无可能。

    第143章 番外五 家花野花

    盛枫镇又是一年赏枫节,今年的枫叶染得比那年都好。枫树夹道,秋风穿过整条火红的小路,一个身穿青色底翠色竹节支衣衫的中年男子却像个小孩子一样走在玄色衣服中年男子的身前,一路蹦蹦跳跳不说,手里还拿着一枝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花,不停的挑逗着身后的高大男子。

    没错,这就是人到中年的夏树和肖非白。

    虽说看着师傅在自己身边已经十几年了,按照师傅那个世界的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谁还不是个小公举呢?

    “小黑,你一个人在后面偷笑什么呢?”夏树忽然停住身,转身举着手里的野花枝拂过肖非白的侧脸。

    那花开得正好,小小的一朵,橙黄色的花朵。

    肖非白脸色一黑,一把抓住那花枝,五指并拢稍用些力气,那橙黄色的小花险些被捏扁,差点没了形状。

    忽生于心不忍,松了手却向那节白嫩的手腕抓了去。

    这几年师傅被他养的不错,手指触碰的皮肤软嫩,一双嫩白的手掌上陈年那些被落云磨出来的茧子都淡去了不少。

    嗯,还胖了不少。

    还挺有成就感的,肖非白拉过夏树,单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手腕延伸到肘部,微微用力一捏。夏树的手麻了,弯曲起来,手指正好落在肖非白的唇边。

    送上门来,其可不要?

    肖非白嘴唇含着白嫩的皮肉,在牙齿间来回摩擦,不久就落下两颗整齐的牙印子。

    “小黑!”夏树脸色绯红,似是恼怒般的向后一退,野花枝变做一把剑,尖上的花刺向肖非白的脖子。

    肖非白二指将花夹住,嘴唇微扬戏谑道:“师傅,徒儿问你一个问题。”

    夏树见他那表情就知道没啥好话,意欲抽回花枝,却被肖非白逮了个力道,橙黄小花瞬间散开,指尖还留着余香:“辣手摧花。”

    “师傅,你觉得是家花香还算是野花香?”肖非白松开了光秃秃的枝干,饶有兴趣的看着夏树。

    和肖非白互通心意十几年,上次又不知为何原因去了一趟21世纪,看了好多些玛丽苏的霸道总裁文,如今幸好没学得几分霸道,但是玛丽苏的苏倒是学了不少,现如今撩起他来堪比世界末日的灾难。

    可夏树也不知是脑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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