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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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果可在酒馆里对女服务员汇报

    不得污染期终卷面

    中文系也学外国文学

    重点学鲍狄埃学高尔基,有晚上

    厕所里奔出一神色慌张的讲师

    他大声喊:同学们

    快撤,里面有现代派

    中文系在古战场上流过

    在怀抱贞洁的教授和意境深远的月亮

    下边流过,河岸上奔跑着烈女

    那些石洞里坐满了忠于杜甫的寡妇

    和三姨太,坐满了秀才进士们的小妾

    中文系从马致远的古道旁流过

    以后置宾语的身份

    被把字句提到生活的前面

    中文系如今是流上茅盾巴金们的讲台了

    中文系有时在梦中流过,缓缓地

    像亚伟撒在干土上的小便像可怜的流浪着的

    小绵阳身后那消逝而又起伏的脚印,它的波浪

    正随毕业时的被盖卷一叠叠地远去

    第七章 犯病

    竹川一上午在酒吧被公子机灌了不少酒,回到家后头痛 Y_u 裂,抱了被子倒头就睡,中间陈晓刚打了个电话过来,也不知道说了些啥,竹川只管“唔唔嗯嗯”地应了,挂了后又窝被窝里去了。

    陈晓刚礼拜一一回来就听到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心中疑惑,这小子今天不有班吗,怎么还在家?当下放了手中的鸭脖就跑去洗手间。他一推开门一张俊脸立马黑了,糊得跟个木炭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跑夏威夷泡日光浴去了呢。

    “丁竹川!这是怎么回事?!”陈晓刚咬牙切齿地趟着一屋的积水过去关上流个不停的水龙头,然后抱起趴在地上吐了一身污秽的泥猪。

    泥猪掀了掀眼皮,见是自己的饲主便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两个月没来例假了,可能是有了。”

    我们一向沉稳镇定的陈大教授脸皮略微抽搐了一下。

    和竹川交往不深的人都说丁竹川酒量不赖,因为你无论灌他多少瓶他都能在斑马线上走猫步。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竹川是属于那种隔夜醉的人,就是喝的时候一片清明,过了夜他就完全成八宝饭制造机了,能把胆汁做调料,再加上竹川胃一向不好,所以在陈晓刚能够把握的范围之内没人敢公然灌醉那头猪的,除非他尝一下野战败走的滋味。

    陈晓刚干净利落地扒光竹川的衣服,喂了药后坐在床头给他揉肚子。竹川的胃病已经有好多年了,每次病发都痛得死去活来的,上吐下泻很是厉害,陈晓刚见了也心疼但这胃病又不像伤风感冒的裹了被子捂上几天就能好的,胃病需要养,陈晓刚为此还专门定了健康食谱,可惜那只猪嘴实在太刁,吃辣嗜酸还一盆菜三勺盐,口味重得不像个南方人。家中虽明令禁止,但他知法犯法,趁着上班的空还偷跑出去买麻辣烫吃。陈晓刚在第N次逮到吃得一嘴辣椒油的某猪时,他彻底绝望了,于是放弃了他的禁食计划。所谓地球不转我转(谁谓的?零:我!) ,预防无力,治疗又无效,那就专攻缓解吧,陈晓刚索 Xi_ng 跑去学了按摩。陈教授头脑一流,手艺也不差,每次都把丁大爷伺候得几要羽化西去了。正当丁大仙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辨,神游于无穷之中时,陈教授富有穿透力的磁音一下让他从羽化之境中踏尘归来。

    “记得我昨天在电话里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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