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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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脚都牢牢地锁在榻上,你就没法再去任何地方。怎么样?还要和我闹吗?”

    柳迟砚背脊微颤。

    他能感觉出幽王不是在说笑。

    幽王本来就是疯子,并不是遇到他以后才变成这样的。

    幽王在那话本里头对庶弟柳乘舟做的事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还曾因为庶弟想要逃跑而把他身边人的指头一根根剁下来送到他面前。

    因为那话本实在太不堪入目,柳迟砚甚至没能看到最后,只看到那冒领功劳的柳大公子横死便没再往下看了。

    那些内容里他只看到一个从头到尾都不把人当人的疯子。

    不同的可能只在于,那话本里只有各种各样的欺凌霸辱,时常把庶弟弄得遍体鳞伤,叫庶弟身边的人心疼不已,却没有正面描写过幽王现在这种充满**与占有欲的模样。

    他想回忆话本里可有提及什么脱身之法,却发现从头到尾都没有人能够左右幽王的决定。

    即使长阳侯世子来了个大义灭亲,也只是把亲表弟送上了死路,没能把庶弟从幽王手里解救出来。

    柳迟砚抬眸看向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

    幽王见柳迟砚掀起眼睫,露出那双寒星般的瞳眸,只觉柳迟砚不知到底是怎么长的,身上竟是无一处不吸引人。他不想柳迟砚再摆出那副丢魂失魄的模样,便哄道:“只要你乖乖听话,要多少座藏书楼我不能给你?那几本破书又不值什么钱。”

    柳迟砚避开幽王过分露骨的目光。

    他知道幽王不会明白心爱之物在面前被毁的感觉。

    这人生来便什么都有,连闯进别人府邸纵火都有皇帝老爹纵容着,世上又有什么事是他想做却做不了的?

    这种无人能约束、永远都肆无忌惮的人,必然没法体会失去重要东西、重要朋友的痛苦。

    幽王瞧着柳迟砚安安静静地不吭声,心里就来气。

    他都不追究他出去勾三搭四的事了,柳迟砚凭什么还和他置气?

    幽王冷笑道:“看来你还是更喜欢被锁起来,那我就成全你!”

    柳迟砚知道激怒幽王没有好下场,只得仰头问道:“殿下要我做什么?”

    幽王见柳迟砚眼底多了几分恼火,倒是比刚才多了点儿活人气。他还记着柳迟砚差点吐在床上的事,钳住柳迟砚的手腕命令道:“和平时那样主动亲我。”

    柳迟砚想起了前些日子里的荒唐。

    是他自己早前贪恋一时欢愉咬了毒饵,如今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柳迟砚竭力让自己别去想不久前那场大火,直到幽王不耐地加重手中力道才慢慢吻了上去。

    早前那迷惑人心的甘甜此时已经彻彻底底地消失了,若是大兄知道他如此自甘堕落,怕是不会再认他这个弟弟。

    又或者不必等到看见他自甘堕落,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便已断得一干二净,由始至终都只是他一厢情愿想要抓住那虚无缥缈的幻影而已。

    柳迟砚本想亲一下就推开,幽王又岂会这么容易放过他,自是又顺势撬开他的唇齿肆意掠夺起来。

    幽王亲了个够,又顺势掐着他的腰索要起来,到中途他觉得只左腕一处铃响不够动听,便把剩下的腕圈也扣到他右腕与脚踝上。听着那随着柳迟砚身体轻颤发出的悦耳铃声,幽王只觉世上再没有比着更美妙的声音。

    幽王吻咬着柳迟砚洁白纤美的颈项,满意地说道:“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便不锁你了。”

    柳迟砚眼睫轻扇,只觉那一声声铃声仿佛在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做什么。

    他想借幽王重温旧梦,却忘了幽王不是多慷慨大方的人。

    这痛是他自己找的,这不堪也是他自己找的。

    他确实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总觉得自己短暂地享用过了,一切便会随着自己的心意结束。

    若是脱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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