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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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迟砚抬眸对上幽王那双满是怒火的眼。

    人生天地间,处处皆樊笼,这人即便生来就是天潢贵胄,也不过是无人驯化的猛兽,永远只知撕咬与捕杀,从无半分爱意与温情。

    柳迟砚哑声喊:“……殿下。”

    他伸手环抱住幽王的脖子,低咽般的呼吸声混着温热的泪水落在幽王颈边,仿佛能钻进人心里去。

    他向来是要强的,很多时候就算被折腾得再狠也鲜少示弱,因而此时展露的脆弱便格外叫人心动。

    那宛如情人间才有的呢喃低唤,更是叫幽王的心脏似是被狠狠撞了一下,恨不能把柳迟砚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再不允许他心里眼里有旁人。

    幽王凶狠地咬上柳迟砚的唇。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

    幽王的动作没有因为柳迟砚的示弱而放轻半分,反而越发打定主意要柳迟砚记住这份疼是谁给他。

    哪怕那恶灵早就死了好些年,他也不允许对方霸占柳迟砚心里的任何位置,更不允许柳迟砚把他错认成对方!

    幽王冷声逼问:“说说,你刚刚想着谁?你希望谁来对你做这种事?他可知道你对他有这种肮脏想法?”

    柳迟砚道:“……我没有想着谁。”

    他不想和旁人说起那人的事。

    这世上没有任何那人的痕迹。

    他不必刻意不走他走过的路,不必刻意不去他去过的店,不必担心有谁会突然提起那么一个人。

    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把那一切私藏起来。

    就像小时候跪祠堂时悄悄藏在袖子里的几块糖,每次快撑不住的时候偷偷尝一块,漫长的夜晚似乎就变得不那么难熬了。

    幽王看着柳迟砚闪避的眼神,心中怒火更盛。

    他想告诉柳迟砚自己什么都知道,转念却想到那恶灵是为了护住柳迟砚的一线生机才那般虚弱。

    若是叫柳迟砚知晓那恶灵差点因为他又死了一次,怕是会更心心念念地想着那家伙!

    幽王决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当然,他更不会和那恶灵一样被柳迟砚勾得为他死两次都甘愿。

    他纯粹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而已。

    幽王打定主意不让柳迟砚好过,下手越发不留情。

    柳迟砚无计可施,只得任由幽王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或深或浅的印记,只觉每一寸皮肤都不再属于自己。

    浓浓的倦意席卷而来。

    这一晚他已经被折磨太久了。

    他半合着眼,疼痛与困倦逼出来的泪水盈于睫上,瞧着分外可怜。

    就在这时候,柳迟砚感觉有人俯首吻去他眼睫上的泪。

    连带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不少,不再凶狠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狠狠碾碎。

    “阿砚,别哭。”

    嘶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安慰。

    柳迟砚微微愕然,睁眼看去,却见幽王似乎已经尽了兴,冷着脸抱起他去清洗身体。

    刚才的那一声“阿砚”显然只是他的错觉。

    他实在太累了。

    所以希望听到一声安慰。

    第20章 (“很明显吗?”)

    说好的明天见, 终归没能见。

    窦延看着空掉的座位,安静地坐着自己的事。

    直至下学,他才去寻张博士, 问柳迟砚是不是请了假。

    如今朝堂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候, 张博士他们这些在国子监任职的清贵官员不免也忧心忡忡。

    见窦延过来询问柳迟砚的情况,张博士脸色微微一顿, 才说道:“是请了假。”

    不过是幽王府的人过来请的,说是柳迟砚生病了不能过来。

    这不是幽王头一次派人过来了,来人丝毫没有隐瞒自己身份的打算,甚至像是明着告诉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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