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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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却是伸手摸上他的腰,还悠悠地问旁边的差吏:“本王听说有人把小抄写在腰带上,要不要解开来看看?”他一点都没顾忌旁人在场,宽大的手掌仗着外袍的遮掩放肆亵玩柳迟砚的腰身。

    其他考生看不见,那近在咫尺的差吏却是看见了幽王的动作,可他哪里敢吭声,只得老老实实地说:“不必,只需检查随身物件即可,一会到了贡院中考生会有一个时辰来沐浴更衣,换上统一的衣裳再进号舍。”

    幽王的手仍握在柳迟砚腰上,兴味更浓了:“哦?所有人一起沐浴更衣吗?本王能不能一起去?”

    那差吏硬着头皮答道:“自然可以。”

    幽王笑了起来,把柳迟砚身上的物件挨个查了过去,当众把柳迟砚身上摸玩个遍。等瞧见柳迟砚腰间的香囊时他还拿起来捻了捻,颇为惋惜地说道:“香味不那么足了,本王先帮你拿走好了。等你考完三场,本王再送你个新的。”

    柳迟砚只得忍气说道:“……谢殿下。”

    幽王挺想当着后头那些考生的面往柳迟砚唇上亲一记,可惜他怕玩太过火会让柳迟砚闹起来,便放开柳迟砚说道:“行,先放过你好了,一会本王再去与你共浴。”

    考生们不知幽王刚才的所作所为,只知晓幽王来了兴致突然上前给考生搜身。等瞧着幽王迈步进了贡院,没有继续搜别人的意思,众考生才松了口气:真要被幽王这杀星亲自搜身,他们害怕明天答题时握不住笔——谁面对这人都得怕得手抖个不停。

    幽王的身影一消失,考生们看向柳迟砚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同情。

    柳迟砚在心里叹了口气。

    考生们进入贡院后就被人往澡堂那边引,到了这地方大伙都是脱光了下水的,倒没什么不好意思,仍是三三两两结伴前行。

    柳迟砚本来与窦延他们走在一起,不知怎么地斜刺里走出一群人,正好把他们给错开了。不等柳迟砚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拉入另一个单独隔出来的浴池里头,两边连澡池水都是连着的,只一处木墙隔着,柳迟砚能清晰地听见考生们在另一边边搓洗身体边闲聊。

    柳迟砚被捂着眼带入个熟悉的怀抱中。

    幽王轻轻含住他耳垂,引得柳迟砚背脊微微发颤。

    “……殿下。”柳迟砚低低地喊道。这几日幽王都没回府,他还当幽王不会拦着他秋闱,没想到幽王竟直接在贡院等着他。

    幽王一手捂住柳迟砚的眼,一手揽住柳迟砚的腰,把人牢牢地困在自己怀里,说出的话可谓是恶劣至极:“早知你要脱光了与旁人共浴,本王便不让你来考了。”

    柳迟砚气结,忍不住反驳:“难道殿下从没去过澡堂吗?一个澡池里共浴有什么稀奇的?”

    幽王凑过去吻柳迟砚冰冰凉凉的唇,吻够了才道:“是没去过。你说说看,你都与谁共浴过?”

    他记得柳迟砚曾与那恶灵在一个池子里共浴。那时候柳迟砚确实挺坦然的,全然不觉有什么不妥,更不会知道他对面那道貌岸然的恶灵有多想把他拆吞入腹。

    幽王把柳迟砚的腰握得更紧,沉声质问,“你是要把别人勾得满脑子想着你,好自己考个京师解元吗?你那状元郎的名头,莫不是就是这样得来的?”

    柳迟砚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别与幽王这人计较太多。

    可他对从不和人讲道理的幽王无计可施。

    他也不是没想过幽王不允他去考的可能性,只是没到那一天心里总还存着点希望。如今被幽王拦在最后一步,心里难免有些酸楚与委屈,一阵热意涌上眼眶,把他眼角弄得红通通的。

    幽王感觉掌心被温热的泪给洇湿了,只觉心也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他把人困得更牢,冷声说道:“你辛辛苦苦考进士作甚,以后我直接给你赐个进士出身就是了。只要你乖乖把我伺候好,别说什么状元了,便是想当宰相我也能给你当。”

    柳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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