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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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子性冷,易遭灾祸,早年命运多舛,恐有大劫,或累及其亲。”

    人们热衷于讨论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丝毫没有考虑到这些无心的言论会将漠北推至风口浪尖。

    正因算命先生这句,向来不亲近漠北的爷爷奶奶,在得知自己儿子在事故中丧生后,更是怨恨漠北,觉得他命里克人,和他亲近的人总落不得好下场。

    猜疑像颗种子,在人心中生根发芽,他们已经在心里给漠北的行为定性。

    一时间,没人愿意抚养漠北。

    车祸来得突然,要求一个孩子立马做出反应,在漠闻与看来太过苛刻,拿出算命先生的话来说事,这让漠闻与心寒之余还有些可笑,他不信这一套。

    不该将过错算到无辜的孩子身上,他试着为漠北辩解,但他无法为监控里漠北的行为做出解释,他也有犹疑。

    换而言之,他无法做到无条件地去相信和维护一个孩子。

    他最后什么也没说。

    真相就这么被漠北平铺直叙地说出来,但如今真正在意真相的又有几个人。

    没人想为他正名。

    现在听到漠北这么说,他很是内疚。当初在猜疑和揣测发生时,他应该第一时间站出来,而不是选择沉默,让漠北承受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第21章 吃不够的糖

    “叔,对不起。”

    “该道歉的不是你。”漠闻与拍拍他的肩。

    漠北摇了摇头,“不单是这一件,还有小宇的事,是我手没个轻重,才害得他摔下楼。”

    漠闻与没有立马接话,停了几秒,说:“都过去了。你当时状态不好,小宇太顽皮老黏着你才有这一出,现在人也没事了。我们......从来没有怪你,不必道歉。”

    说是这样说,但这是横在漠闻与心里的刺,自己的孩子被人手一挥摔下楼,留了块不大不小的疤,做父母的说不心疼是假的。他不愿过多回忆。

    漠北没回答了。

    他还记得当初小宇额头流血,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张莉又心疼又愤怒,一个劲地指责他,他习惯了张莉的脾气,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

    让他意外的是漠闻与看向自己的眼神,只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有探究、责怪、愤恨,像是淬了毒的刀。

    就像,父母葬礼上人们看向自己的眼神。

    他不断地向他们道歉,但没人理他,自己仿佛不存在,他们忙作一团,一句话也没说就带小宇去医院,房子里只剩漠北一个人。

    一直到半夜他们回来,也没人和他说一句话.....

    等他后来记忆恢复,才多少明白漠闻与那样复杂的眼神。

    他以前会觉得委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看自己,现在他觉得自己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他有罪,遗忘有罪,发愣有罪,他是肇事者的帮凶。活该如此。

    俩人沉默的空档,漠闻与的手机来了电话。

    他刚接起来,电话那头的人催着他回去,声音有些暴躁:“还不回来?你半个小时前和我说下班了!”

    漠北听出是张莉的声音。

    漠闻与典型的怕老婆,赶紧好声好气地哄:“这就回去,这不是外面忙吗?”

    “你干什么去了?”

    “我......来找漠北,和他说点事。”漠闻与有些含糊其辞,没明说具体什么事。

    电话那头噎了一下,显然没预料到这一出,有些没好气地说:“找他干嘛,能有什么事,搬出来就没联系过,你当初也是傻,想也没想就把人接回来,对人好,人还不一定领情呢,养不熟的白眼狼......”

    漠闻与啧了一声,皱了下眉,很不喜欢张莉这样刻薄的语气。

    电话声音不大,漠北就在他身旁坐着,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刚还向漠北夸了一下自家妻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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