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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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关,成瑾一直被他蒙在鼓里,最是无辜。

    皇帝或无动于衷,或勃然大怒,总之不愿收回成命。

    这段时日,方孝承常感到迷茫与担忧。

    ……

    方孝承凝视着成瑾,神思漫游,竟感不到时间流逝了,直到成瑾呻|吟一声,打着呵欠,睁眼醒来。

    成瑾已经习惯了,见着他并不惊讶,自顾自坐起来缓神。

    方孝承忙叫谷音送茶和热巾,然后他接过手,亲自服侍成瑾洗漱。

    见到方孝承端着茶盏细心地接成瑾的漱口水,谷音的脸色很难看,他实在不想用“谄媚”来形容侯爷此刻的言行举止。当然,无人注意他是什么脸色,更无人在意他紧捏的拳头。

    成瑾刚睡醒时有点迷糊,洗漱后才反应过来是方孝承在伺候,便有些不自在了:“你这人忒脸皮厚,又见缝插针地占我便宜。”

    听听,是人话吗?得了便宜还卖乖!谷音悲愤到拳头微微颤抖。

    方孝承被说破不良居心,索性越发厚着脸皮装没听见,转身换了盏新茶端到成瑾面前。

    成瑾白他一眼,端起茶抿了口,润了润嗓子,问:“阿琰没来?”

    “没来。”方孝承道。

    成瑾嘀咕:“她好多天没来了。”

    方孝承解释:“她最近有些要务忙碌,抽不开身。”

    她在改良土炮。

    如今的陈琰女扮男装,和方朴形影不离,日常住在军营。

    她有惊人的才能眼界,无论天文地理、兵法机关,竟都有所涉猎,谈吐不凡,举一反三,是世所罕见的卧龙之才。

    但她再三叮嘱要求,让方孝承和方朴不可未经她同意将此秘外泄,说她武艺未成(教她武艺的方朴觉得她不大可能有成的那日),不能自保,恐怀璧其罪,要么就恐被怀疑妖怪附体,万一烧了她多吓人啊。

    成瑾不知道陈琰忙什么要务,但没问,只叫谷音去请厨娘赶紧开火,做些陈琰爱吃的东西,让方孝承回军营时捎带上。

    看着谷音远去,方孝承讪讪轻声:“我不忙今日回营。”

    成瑾瞥他。

    方孝承打起精神,笑着问:“你不好奇我今日忽然回来,所为何事吗?”

    成瑾平静中透露着嫌弃:“不好奇。你不是有事没事都来我眼前晃吗?”

    “……”方孝承屡败屡战,百折不挠,道,“明日是你生辰,以往你总希望我能陪你过,可我凑巧总不在京城。”

    成瑾哼道:“既然以往都没你,那现在也不需要你了。”

    这话其实说者只是随口,听在方孝承的心中却是重击,令他沮丧得垂下了头,又是追悔莫及,又是酸涩难当,许久,低声道:“抱歉。”

    可他知道,无论他道多少声歉,过去的错误和伤痕都无法消失,除非时光倒流,回到成瑾仍爱着他、他未伤透那颗赤心的时候。

    成瑾不高兴道:“又做出这样子给谁看呢,好像我欺负你。”

    方孝承忙振作起来:“抱歉。我、我只是……你想要什么生辰礼物?”

    “随便。”成瑾兴趣缺缺。

    方孝承殷勤地投其所好:“我其实早就托商队捎带了中原时兴的衣物玩意儿,但路程有些延误,等到了,你穿出去,在五巷城是独一份,大家一定都看你。”

    成瑾提起了稍许兴趣,但还是摆着脸色:“看我干什么。”

    方孝承真心实意地说:“你好看。”

    成瑾瞥这花痴的傻子一眼,没绷住,笑了起来。这傻子在人前总一本正经、年少老成,被夸得再正经高大不过,谁知道他人后这么好笑,愣头青。

    说实在的,只要方孝承不动手动脚,只是献献殷勤,成瑾倒不排斥,甚至有些虚荣得意。细看这人,长得挺俊,偶尔逗弄一下也有趣。

    这绝不能怪自个儿坏,是他死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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