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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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不好奇这些的。说不定贺亭衍就是私下里一个人偷偷看,平时在你们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贺方戟忙摆手道:“真没有,我大哥的书房里就没这种书,连张图都没有。”

    江敬舟不禁有些鄙夷,“那他还想跟我姐成亲?也不怕……”

    话说一半,贺方戟忽然打断道:“你们有没有闻到股焦味?”

    江敬舟闻了一阵,赶忙趴在屋檐上往下看。只见几人下方的灌木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簇火,势头不大却在不停地往边上蔓延。

    正看得起劲得吕鹤闻声过来,看了一眼后急道:“刚才的火折子!完了完了,真要烧起来我就死定了!”

    江敬舟安抚道:“还好火势不大。兄弟们,掏家伙灭火!”

    说罢,他率先站起身开始解裤头。其余三个浑小子连忙跟着照做,四人一排站在屋檐边上往底下浇水,转眼就把那还未起的火头给灭了。

    只可惜这么站着太容易暴露,刚解决完,便听先前偷看的屋子里有人冲他们厉声喊道:“谁在外面!”

    吕鹤手忙脚乱地穿裤子,“快快,赶紧躲起来!”

    左右看着没地儿躲,见隔壁屋子的窗户开着又没灯,当即纵身翻了进去。

    剩下几人紧跟其后,贺方戟是最后一个,因为没什么功夫就只能徒手攀爬。上去时蹬着墙面还不小心滑了一下,好在手攀附得紧没滚下去。

    黑灯瞎火的妓子房间,明明外头热闹得很,可几人却莫名地觉得一阵阴森。

    安启明帮着关上窗户,而后皱眉道:“你们觉不觉得,这屋子里有一股血腥气?”

    吕鹤抬手挥了挥,摸到屋子里的梳妆台找火折子,皱眉应道:“何止是血腥气,还有股让人作呕的臭味儿。”

    他拿了火折子把屋子里的蜡烛点亮。

    不同于先前偷看的那屋,这间屋子显然在装饰上没有那么多的花里胡哨,仅仅只是间放满女子用具的闺房。

    屋子变得亮堂,贺方戟看着自己的鞋面忽然厌恶道:“我鞋子上怎么有血啊?”

    他往干净的地面上蹭了蹭,恨不得找双新的把鞋子给换了。

    安启明闻着这屋子里的味儿觉得不对,跟父亲上过沙场的他顿时把目光聚集到了血腥味最重的床上。

    红床暖帐的被褥鼓囊着,一看就知道里头躺了个人。这要是个活的,想必在他们进来时就早该有动静了。

    江敬舟胆子不小,看着不对劲便大步上前徒手撩开床帐。红帐被褥下,竟当真死了个人!

    死者是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衣衫凌乱一副刚刚春风快活过的模样。只是脸上满是惊恐,双目圆瞪四肢僵硬,敞开衣衫的胸口处赫然空着块血迹干涸的窟窿。

    而那原本该在身体里的心,却是不翼而飞了。

    柏穗城中有妖案,传言那恶妖专吃人心,出事的已经不下六起。而面前的这具,算起来已是今年的第三起。

    安启明是个在沙场上动过真刀实枪的,见着尸体后并未觉得慌乱。他站在江敬舟的身侧,看着男子的尸体皱眉道:“这不是前两年因为人命官司还闹上公堂的盛秀才?”

    江敬舟:“你认识?”

    “不认识,只是这秀才当初闹上公堂时,断案的县令正好来我家做客。见府衙里没人,愣是找人寻路来了我家的将军府。”

    “草草一眼你都能记到现今?”

    “这算什么,千字文我都能看一遍记住。正所谓……”

    “打住!你要是这会儿背书我能立马睡给你看。”

    江敬舟将整条被褥全数掀开,忽然在死者的枕头边上看到张红色的人形剪纸。而那纸人的模样,像极了正要出嫁的新娘,

    被尸体吓得退避三舍的贺方戟躲在桌子后边儿,看到那红色纸人不禁颤声道:“该不会是纸婚奇案吧?”

    他阻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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