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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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禁喃喃道:“纸婚奇案,指的是女子跟纸人在棺材里成亲?可既是成亲又为什么要把新娘给绑着呢?”

    “因为那女子是活的。”悠悠转醒的贺亭衍看着他手里的图纸说道。

    江敬舟转头看他,高热已经退了,就是出了身退烧后的热汗,脸色还带着些许苍白。

    “你醒了?我差点儿以为自己真要背上人命官司了。”

    贺亭衍没搭理他,扶着桌腿坐直后想去收他手里的案件纸。

    不想贺亭衍却一把拿开不愿还,好奇心促使着说道:“跟我说说呗,这纸婚奇案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要是我能帮得上忙,就免了我的抄书可好?”

    贺亭衍收回手,拿过地上的药瓶又倒了几粒吃下,仰着头说道:“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懂不懂?”

    江敬舟又拿过几张画了图案的案件纸细看,“这案子你琢磨多久了?一个人想是想,多个人想也是想,那陶先生不也让我帮你呢嘛。

    说起来三日期限也快到了,要是解决之法交不出去,你还得跟我一块儿受罚。”

    一个没正经的混混说要帮着破案,恐怕谁听了都觉得像个笑话。不过江敬舟倒是真心想帮忙,不为别的,就是那妖吃人心案他实在是好奇得紧。

    他指着画上的纸人道:“为什么这纸人的心口处也被挖了一个洞?不是说妖吃人心?难道连纸做的那妖怪也吃?”

    案件纸里的画共有七幅,每一幅都大同小异,不过也不难看出这几幅里的新婚尸首各不相同。

    新娘都盖着头盖看不到脸,可身上的华贵程度却不一样。有的首饰琳琅满目,有的就只戴几个玉镯佩饰。

    而在这七幅画里,所有的纸人皆是心口被剜了个洞。

    “为什么说是奇案?因为被刨了心?”

    贺亭衍见他实在好奇,便答道:“奇也不奇。纸人只是个死者的替代品,奇的是原先被刨心的尸首。”

    “快说说。”

    贺亭衍拿过他手里的案件纸,看着那画中的纸人说道:“下葬时完好无损,没隔几日便会被挖坟取心。”

    “照这么说倒还真是说奇怪不奇怪,说不怪也挺怪。”江敬舟屈膝坐着,单手架在膝盖上坐得毫无礼数。

    刨心案早在两年前就有了,但基本都是些刚死之人,甚至还有些看起来像是被活刨的。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被说成是妖怪作祟。

    而眼前的纸婚奇案却不同,人死后才被刨心。

    江敬舟打趣道:“这是新鲜的吃腻了,想来几个坏死的换换味儿?”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贺亭衍面无表情显然没想搭理他。他倒也没觉得尴尬,再次问道:“那昨晚的那起刨心案,跟纸婚奇案又有什么瓜葛?”

    贺亭衍侧过头看他,皱眉道:“为什么你觉得两者之间会有瓜葛?”

    江敬舟眼睛瞪直了,“纸婚啊,死者的枕头边上放着张剪成新娘模样的窗花纸。”

    见贺亭衍没吭声,他继续说道:“你不会没看到吧?当时我们在场的几个可都是看见的,就在死者的枕头边上。”

    “没有,我去查案时,枕头边上没有任何窗花纸。”

    逐渐恢复常态的贺亭衍从袖中甩出一条金丝绞线,勾住被踢翻的轮椅后,稍稍用力便将那沉重的轮椅给扶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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