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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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大轿。

    贺亭衍看着他,脸色阴沉。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实话是实话,可当着人面儿说实在像极了嘲讽。

    只是话以出口覆水难收,他只能佯装弥补地说道:“下回你要是家里待得不痛快就来我家的四海镖局,大伙儿都是豪爽人,没那么多歪歪绕绕。”

    随即又反应过来,说道:“但你来了归来了,可不能看上我姐啊。”

    “别出声。”贺亭衍忽然出声制止,屏息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

    祠堂的门口有一阵脚步声,虽刻意压低了声音,可对于学过武的两人而言并不难分辨。

    这人走进祠堂绕着两副棺材走了一圈,而后对着他两隔壁的那副棺材盖敲了敲。随即起手便是一掌,那钉了钉子的棺盖轻而易举地就被掀翻在地。

    是不是个妖不清楚,但来者定是不善。

    脚步声在隔壁的棺材边停下,没多久便听到匕首划开皮肉剜心的声音。这人的手法很是利落,下刀时快狠准,两个呼吸间就收刀了。

    贺亭衍绕着手里的金丝绞线随时准备攻击,而江敬舟也伸手探向腰间平日里用来防身的匕首。

    凶手从下手的棺材前绕到了他两的前头,照例在开棺前先往棺盖上敲了两下。

    只是这次不同,凶手敲完后没有马上开棺,而是忽然向后退了两步,竟是要走。

    被发现了!

    江敬舟眼疾手快地推开棺盖纵身跳了出去。一条在夜色中泛着光的金丝绞线,带着劲风先他一步利落地打向了那道身影。

    第14章 纸婚案(八)

    凶手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布巾只露出了眉眼。他翻身上了房梁企图绕开那道打向他的金线,却不想那金线恼人得很,收放自如还锋利无比。

    金线头部带着飞镖绕紧房梁,贺亭衍用力一拉便将那房梁绞断成了好几截。细小的金线堪比利刃,只要手法不同便成了杀人利器。

    江敬舟吐了一嘴从房梁上掉下来的灰,握着匕首脚踏棺材边缘纵身跟了上去。

    大片激起的灰尘迷了凶手的眼,他当即横起一脚便踢了过去。灰尘跟着劲风席卷,猛地踢在了凶手的腹部。

    他抱着祠堂里的梁柱飞身而下,安稳落地后又上前补了两脚。

    凶手甩了甩头,睁开眼翻滚着向后跳开,行云流水的跟江敬舟过了十几招。

    两人同时发力,拳头相撞,皆被对方的气劲打得向后退了两步。

    凶手看向他的眼神显得有些震惊,而江敬舟也同样满脸疑惑。这凶手的武功路子,竟有大半是跟他一样的!

    他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这人会不会是他认识的,手拿匕首旋身上前划向凶手的胳膊。

    却不想他的武功路数被凶手看破,之后的每一招都被拆的半点儿不留余地。十招内,他竟被打得连连后退。腹部中掌后,便上气不接下气地摔倒在地。

    凶手拔出刚才那把剜心的刀,扬起胳膊便要刺向他的心口。

    贺亭衍坐在棺材里无法站起身,但手里的丝线却是操控自如。千钧一发之际,火速用金线绞紧凶手的胳膊,而后带着气劲用力拉扯,生生将那胳膊绞断。

    血沫子溅了一身,皮开肉绽,手骨断裂。

    凶手疼得顿时没了力气,反手一掌将手里的匕首挥了出去,如飞镖般打向贺亭衍。

    贺亭衍的位置避无可避,江敬舟赶忙单手撑地来了个倒挂金钩,眼疾手快地飞起一脚将那匕首踢开。

    匕首被横着打进边上的木柱,力道之大入木三分。但当他虎跳着站直后,那凶手却已经跑没影了。

    他看了眼地上的血迹,不顾贺亭衍阻拦追了出去。

    只可惜这山的另一边是江海,他顺着血迹追到崖边时那血迹便断了,无奈下只好又匆匆赶回祠堂。

    江敬舟:“凶手跳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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