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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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衍没应声,淡漠的神情就像是在默认。

    江敬舟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又回到这人的床边,脱了外衫滚进了床榻里。随后拉过贺亭衍的手,用外衫将两人的手腕绑在一块儿。

    “我就在这儿看着你,到明天你家家宴喊人为止,你都别想让人去四海镖局。”

    贺亭衍不禁觉得好笑,他若是真想叫人去,光这么绑着手有什么用。他靠着床头没吭声,也不知过了多久,说道:“你可知,十九年前的天灾,足足死了有四个城池的人?逃得逃,死的死。”

    江敬舟板着脸,难得在别人对他说话时没有及时应答。钥匙是他爹给的,自打他出生起就给了。

    没说是干什么用的,只知道这钥匙是个家传的宝贝。如果不是因为今日看到案件纸上的画,他甚至都觉得挂着的根本就不是钥匙。

    他抓过被褥侧过身睡下没再搭理,可到底还是有些心虚了。

    钥匙原本是被他藏在了屋子里,主要挂着打架玩闹不方便。之后来了侯府读书就干脆带身上了,哪儿知道贺亭衍要找的就是这东西。

    十九年前,那个时候他都还没出生,天灾造成的伤亡他是半点儿也不清楚。只是,这些线索未免也太巧合了。

    先是与他家功夫相像的刨心案凶手,后又是他爹模棱两可的对贺亭衍提醒不要再查。而现下,居然连私藏赈灾银的钥匙也在他身上。别说是贺亭衍,就连他都不禁要怀疑,当年盗取赈灾银的人就是他爹。

    可他相信四海镖局里的每一个人,心思简单还特别讲义气,至于他爹就更不可能了。

    倘若真的是偷盗之人,那也很该拿了钱财就去山高水远的地方,又怎么会生活在皇城脚下这么多年。

    还有,他家的四海镖局说大也不大,来回跑两圈就能看完的房子,哪有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

    贺亭衍没在继续说下去,拉过被褥便也跟着躺下。他确实是有些急了,仅仅因为江敬舟心虚便觉得这人与之有关,言语间甚至已经将其当成了贼。

    自他接手查案已过三年,到目前为止,这已经是最大的线索。情绪有些冲动,也是在所难免。

    他平复了心绪,转头看向背对着他的江敬舟。两人的手腕用衣服捆缚着,如此姿势自然是有些变扭的。

    他犹豫着问道:“脖子,还疼不疼?”

    江敬舟沉默一阵,也跟着出声问道:“你呢,你的手疼不疼?”

    贺亭衍被他咬的那只是左手,现下正被绑着塞在被褥里。疼自然是有点儿,不过倒也没到要说出来的地步。

    这床平日里就他一个人睡,此刻忽然多了个人,虽疲惫也多少有些睡不习惯。

    他试图往外侧挪动身体,却不想江敬舟忽然转过身紧拽着他的手掌,十指交扣着急道:“你要去哪儿?”

    贺亭衍被问得愣怔,随后无奈的安抚道:“睡吧,我哪儿也不去。”

    第27章 侯府家宴(一)

    侯府家宴不同于寻常人家,说是家宴,实则却是借着名头邀请朝中权势重臣吃酒话家常。

    看似做客,其中攀关系或是暗地里想求着帮忙的,全靠今日能否跟人搭上边儿再说上几句好听话。

    江敬舟昨日睡得早,天还未亮人就醒了。屋子里安静得很,尽听窗外的侯府下人们在廊里忙碌进出。

    一会儿嚷着请了戏班的人要送去客房休息,一会儿又互相询问家宴要准备的东西是否齐全。

    宴请被定在午时,重头戏则被放在了晚上。可这些人天还未亮便要开始忙活,他琢磨着侯府现下的厨房必定也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想到吃的,他这肚子也开始不争气得饿了。

    他放轻姿态的坐起身,看贺亭衍睡得熟便把两人手腕的衣服解了。奈何这人觉浅,他才刚把手拉着举起来人就醒了。

    他垂目看着贺亭衍刚睡醒的迷蒙样儿,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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