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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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侍卫,你要来吗?”

    江敬舟不再思虑,说道:“那晚杀我爹的人,称自己为沙狼。”想到那晚看见他爹浑身是血的情形,他便恨得浑身发颤。

    “他们追了我三年,要找钥匙跟地图。我不敢回家,不敢去看我娘跟阿姐。只要我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他们就会将我周围的人赶尽杀绝。”

    他看向贺亭衍,红着眼眶道:“只有去海上,远的他们碰不着的地方才能避开。贺亭衍,为了一个你讨厌的人摊上随时会被人暗杀的日子,你可想清楚了?”

    贺亭衍眼神坚定的对他道:“这些人,会死得比我们早。”

    江敬舟别过头,笑道:“当侍卫,一个月一两金。”

    贺亭衍替他撑着伞,“十两金。”

    酒楼的三层便是住宿,每间屋子的门口都被挂了名字雅致的门牌,唯有走廊的最里间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开门的方式也跟其他的不同,并非向外打开,而是做成了带有机关锁的移门。

    不过江敬舟觉得多此一举,毕竟都是些木质的框架门。真要有强盗上来,三两下就能踢开,哪还需要这么复杂的锁。就是个防君子不妨小人的东西。

    不过酒楼存在的年份较久,说不定都是贺亭衍小时候做得也不一定。

    贺亭衍去柜子里翻了套衣服给他,随后在柜子旁拨动机关,把写了字的竹牌送了下去。

    “我从前若是不想待府里,便会一个人来这儿。”

    江敬舟脱了衣服光着膀子,拿过桌子上的巾帕在身上胡乱擦着水渍跟头发。

    贺亭衍再次拨动机关,让悬在房顶上的浴桶降落,后又从先前放竹牌的地板处摇上来一桶热水。

    不用人伺候,也不用人反复敲门送水。以这种快捷的方式,不一会儿便把浴桶盛满了。

    “你这法子好,干什么都方便。”江敬舟也没客气,脱了裤子就往浴桶里跳。

    贺亭衍见他这般不避讳,只能别过脸自己当君子。

    江敬舟觉得有趣,从见面到现在,他总算找回了点两人从前相处时的模样。忍不住调笑道:“大家闺秀。”

    贺亭衍替他拉过屏风,隔着半透的纱布,将两人的身影变得朦胧。

    水声随着浣洗哗啦作响。对于贺亭衍而言,这简直比看了还让人脸皮子发紧。他随手拿过本书坐在桌案处翻看,问道:“你……还疼不疼?”

    江敬舟整个人都扎进了水里,听到问他话便又探出头搓了把脸问道:“你说什么?”

    这种话问过一遍也就罢了,贺亭衍佯装着看书,改了话头道:“码头那儿,你什么时候去辞工?”

    “不去就行了,这么点儿工钱哪还需要劳烦我亲自跑一趟。”

    他仰头靠在浴桶上,透过屏风正好能看到贺亭衍坐着时端正的剪影。他用洗澡的巾帕捂着双眼,总觉得再多看两眼,邪火就会不断地往上蹿。

    “上回去你家不是还有个小娘怀孕了?后来是给你添了个弟弟还是妹妹?”

    贺亭衍淡漠道:“死了,临近生产时胎死腹中。”

    江敬舟侧过头,脸上的巾帕掉落在地,“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说是摔了一跤闷死的。”贺亭衍皱眉道:“出事时,曾来找过我。”

    江敬舟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拿过屏风上的布巾,站起身边擦边问道:“你可知道是谁害你?”

    贺亭衍眉眼微抬,看着屏风后的剪影有些挪不开眼。

    四夫人出事那会儿,府里确实说了一段时日他不好的话。苦于他的身份不敢当面指责,但事后却还是叫了道士到府里做了场除妖的法事。

    他声音低沉道:“我让仵作去验了那孩子的尸体,通体泛紫,像是中毒。”

    后面的话他欲言又止,因为那毒素,与他曾在自己饭食里发现的一模一样。吃了不会马上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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