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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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太医找到治你的法子了?”

    “没什么,慢慢地就好了。”

    江敬舟裹着被褥挪动身体,把头靠在贺亭衍腿上,“哎,也是。你看起来就不像是个会生病的人,先前说你病得快死了铁定是胡说八道。”

    贺亭衍没搭理他的话,只道:“醒了就去洗澡。”

    “不洗了,我昨晚才洗过。”江敬舟一晚上跟这人翻云覆雨,现下人还没缓过劲儿来,加之雨天人就犯懒越发不想动。

    贺亭衍看着他,低声劝道:“当心闹肚子。”

    他翻了个面儿坐起身,裹紧被褥靠着床柱道:“没事儿,我身体好着呢。”见贺亭衍不吭声,他又道:“我饿了,不想吃这楼里的饭。”

    贺亭衍轻笑,他花钱雇的侍卫,架子可比他这个侯府世子大多了。起身整理衣服,无奈道:“我去买,你要吃什么?”

    江敬舟顿时来劲了,拿过床头的衣服穿上后说道:“我跟你一块儿去,顺便去街头买点儿喝的,也不知道这么大雨还开不开门。”

    如今贺亭衍跟他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同进同出的,把人哄高兴了才能保证他不会被供出去。

    贺亭衍神情淡漠,他看出了这人靠近他又这般迎合的心思,却又自欺欺人的当做是少年时两人的求而不得。

    “等等。”他拿过桌案上花纹繁复的刀,转手丢了过去。

    江敬舟堪堪接住,“给我的?”

    刀刃出鞘半截,螺纹盘底寒光凛冽。贺亭衍随身的东西全是些上品,从前给他的那把匕首也是一样。

    三年未磨刃,跟着他风吹雨打的也一样削铁如泥未受半分侵蚀。

    刀刃入鞘,他站起身佩在腰间,问道:“你的刀给我了,那你用什么?”

    贺亭衍抬手扬了扬两侧收缚的柚口,乍看下与寻常的公子劲装没什么不同,仔细看竟全是绕着金线的活口。

    丝线被打磨得比从前还要细,收拢时也更规整方便。应当是做了机关卡扣,不再需要用手去绕线。与衣服贴合环绕,要不是刻意把袖子提起来根本不易察觉。

    江敬舟轻笑道:“我倒是忘了,金丝绞线才是你最擅长的兵器。”

    杀人于无形,出招时快狠准。这人哪里需要什么侍卫,真要打起来,估计一个人就能解决。

    他忽然有些跃跃欲试,大言不惭道:“要不我两打一架试试?你如今腿也好了,我倒是挺想知道你功夫有多高。”

    “我不与你打。”

    贺亭衍放下袖子,转身去探房门。只是手还未触及,便听身后传来一道劲风,他不用转头看也知道江敬舟从哪儿出的刀。

    微微侧头,右手握拳举起,与江敬舟握匕首的手腕相抵。

    两人皆是用了些力,小臂肌肉紧绷,反手脱开又风驰电掣得过了五六招。

    江敬舟胸口中了一掌被打得向后退了几步,拍了拍被打疼的手臂,紧握匕首翻转着再次迎难而上。

    贺亭衍见这人不打输了不愿收手,便开始认真地与其接招拆招。长腿横扫踢过,单手撑着桌案利落的飞身而起。

    但无论怎么打,那两袖子里的金丝绞线就是迟迟不愿出手。

    江敬舟总觉得这人在让他,没好气道:“用兵器,别看不起我!”

    贺亭衍拿过桌案上的笔,修长的十指飞转,化笔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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