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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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贺亭衍在聪明也不过只是个给他人做嫁衣的傀儡!”

    两人被铁骑拉拽着相继带走,其余涉案以及包庇之人也被一并关押。

    但贺亭衍却并未打算走,他已对外放了查账的消息。清走宅中所有人包括铁骑,只留下江敬舟与他二人在子爵府。

    江敬舟对于凶手这么快被查获还有点儿新奇,不禁问道:“这两人究竟犯得什么病?竟是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两人走向子爵府后院,这里用来铺墙的石头大多用的都是普通的石块。在柏穗城中,只有商户才会用带有花纹残次玉石的石块铺墙。

    凡是有官位的人家大多怕被说贪赃枉法,反倒在这些经常对外的细节上会做足功夫。

    既是商户,又是新婚烧嫁衣掩盖绣线,城中也只有那孙卯新娶的夫人了。

    诓骗尸体嘴里含线不过是为了看其反应。毕竟死者的牙关紧咬,所以判断生前一定有什么话死守着不肯说,他便借此做文章罢了。

    贺亭衍看着现下空无一人的子爵府,说道:“子爵府贪赃枉法,虽与赈灾银无关却也暗地里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账目做不齐,唯一的办法便是找一个做生意的人家,而后把钱款做到对方的账里。”

    江敬舟翻身跳到后院的假山上,随手摘了片叶子放嘴里叼着,“怪不得,我说那账本里的账怎么这么多对不上。”

    贺亭衍继续说道:“孙卯并非现下去世的子爵夫妇所出,而是他们的大哥之子。”

    江敬舟想起来了,早前他似乎听过,朗明子爵府因贪赃一事被查办。原子爵夫妇在朝廷查案前一日双双暴毙,之后因丧事延后,朝廷查不出有力的证据便让其二弟继承了爵位。

    他又问道:“那所谓的十年之说又是因为什么?”

    “孙卯与现下的夫人,两人乃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只是这子爵府的祖母以为,官僚之家便该娶个与其门当户对的人家,而非只是个商户。”

    “我知道了。”江敬舟把一条腿架假山上,“被逼无奈娶了不想娶得夫人,还为其生了个儿子。难怪那后来的新婚女子要这般赶尽杀绝,这是想为自己将来的子嗣铺路?”

    毕竟有个嫡子在,继承爵位一事怎么轮也轮不到小的。

    之后的杀人动机贺亭衍只能仅凭猜测,不过根据府中下人回禀,估计也八九不离十。

    “贪赃一事两家皆有参与,可以说是拴在了一条绳上。我接到线报要去子爵府查账,两家必定不得安宁,所以便先后弄出闹鬼跟成亲一事暂缓。

    可偏偏,这子爵府里的老祖母是个直性子。自打朝廷查过无果后,她一直坚信家中子嗣从未有贪赃一事。”

    江敬舟转着手里的绿叶,接下来的事,贺亭衍不说他也大概知道了。

    老祖母不信,脾性耿直地让新婚夫妇自己去请旨自查。一来二去闹了口角,新婚孙媳又因为当年被拆散一事有过节,加之贪赃的钱款较大,前后查起来都是死罪便出此下策。

    只可惜老祖母身边一直有人,比如那同样被毒死的庶子夫妇。想到庶子身份乃是现下子爵的亲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其一并毒杀。

    而之后的子爵夫妇,也就是孙卯的叔父听到动静赶来,怕事情败露便也将其一并杀害。

    杀人这种事,一旦红了眼魔怔后就会变得六亲不认停不了手。那时候的孙卯夫妇想必便是如此。

    只是,孙卯夫人在离开时说的那句又是什么意思?侯府里的人,谁会对子爵府这般了解又加以利用?发簪……

    他试探着猜测道:“你说,给孙卯夫妇出谋划策的人,会不会是为了借此让你打压四夫人?”

    贺亭衍勾唇轻笑,“我也是这么想。”

    江敬舟:“明明留了四夫人的发簪却让子爵府的人来找上你,是笃定了你被冤枉后会接手这桩案子。而以你平日的行径,这案子十有八九难不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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