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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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如今已与你无关。”

    江敬舟抬脚替贺亭衍把门关上,而后拿过他手里的金线绑回门后,理所当然道:“怎么无关,沙狼杀了我爹,我用不着你好心替我报仇。免得欠了你人情,日后告发你我良心不安。”

    第62章 机关匣(二)

    贺亭衍透过门窗看了眼屋外的空城,被放在街道正中焚烧的尸体也已化作灰烬。晚风拂过,吹走青烟,只留一片死寂。

    江敬舟的袖子中捏着匕首,目光在这间布满金线的屋子里来回扫荡。

    说实在的,其实相比较沙狼,他现在应该更害怕贺亭衍才对。毕竟这个人会绑他打他,还很可能将他囚禁。

    可要是独留贺亭衍一个人在这座空城里,他心里便说不上的憋闷,满脑子都是这人对他好时的模样。

    贺亭衍见人坐到了火堆旁,整理好金线后便也走了过去。只是人还未坐下,江敬舟的一把匕首便指向了他。

    “你坐到对面去,谁知道等下会不会又突然打晕我。”

    贺亭衍没有应声也没有依言换地方,单手撑着地面便在这人身侧坐下了。

    江敬舟的匕首虽对着贺亭衍,可原本也就是拿来做做样子的。见人不听他的,他便自己起身坐到了火堆的对面,右手转着匕首,目光紧盯着脸色苍白的贺亭衍。

    许久后,他才再次出声道:“你被传染了疫症,所以才让吕鹤他们骗我,一个人留在城里?”

    贺亭衍拿过一旁的干柴丢进火堆,应道:“是,你若是留下来会被传染。不想死的话,现在就走。”

    江敬舟不敢确定地将这人又从上到下地看了遍,除了人虚了点儿外,患有疫症该有的症状一样未现。

    不可能还有人得疫症,若是还有,吕鹤也不会让城里的百姓出来然后转移城镇。

    贺亭衍铁定是在骗他,可脸上的神色又确实是病了。难道,是从前的病又复发了?应该不至于,毒不是都解了?

    他收回目光,左右丢着手里的匕首佯装不在意。这可是罪臣之子,他必须得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收回来。

    “你骗无枝说你要把自己当诱饵引沙狼出来,他要是知道东西真在你这儿,还会这么由着你一个人在城里?”

    江敬舟停了手里的动作,“难道无枝跟你是一伙的?他也跟当年的偷盗案有关?”

    贺亭衍低垂着眉眼,他说什么都当做没听见,只是拿着药瓶往右手的手掌上撒着药粉。

    江敬舟看得心里憋闷,想问问怎么了,但嘴上却依旧没什么好气道:“成天捣鼓你那些破金线,划伤了也是活该。”

    贺亭衍抬头看他,他满脸不屑道:“要不要帮忙啊,看你包的也怪吃力的。”

    “不必。”

    江敬舟嘀咕道:“不必就不必,疼死你得了。”

    言语间,他看到了贺亭衍脚边,用烧过的木炭在地上留了些字。可碍于坐在火堆对面看不清,干咳一声后慢吞吞地向贺亭衍坐着的地方挪动。

    被写在最上面的是四个姓氏,分别是康、贺、苏、沈,而后依次在这四个姓氏下分出了好几个别家的姓氏。

    他数了数了,加上最初的四家姓氏,共写了二十四个。而其中有三个姓氏被木炭划去了痕迹,分别是赵家、李家和孙家,像是预示着在这二十四家中被淘汰了一样。

    “你这写的,是朝廷里的二十四臣?赵家、李家、孙家,这三家不就是你之前因查账而被沙狼剿灭的人家?你这是想到了……”

    江敬舟抬头看向贺亭衍,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挨到了这人身侧,坐直时正好能近距离看到这人的侧脸。

    慌忙别过脸,挠头道:“我俩现在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打我给我下药的事,等沙狼的事解决了我再跟你算账。”

    贺亭衍披散着长发,外衫也不像平日那般穿得拘谨齐整。整个人看起来病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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