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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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我懂了。”贵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猫的背毛,神态矜持娇贵,“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玩法。”

    杜彧对脑海里残留的记忆耿耿于怀;他独居很长一段时间了,为什么他会有和郁臻两人共处一室的回忆?

    不应该啊。

    排除室友,他不跟人合住。要说是恋人,身体反应不会骗人,他和郁臻绝对只是亲近,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

    他也搞不懂,等见面了问一问吧。

    ***

    开了灯的剧院,静谧无声。蛛网横结的吊灯均匀地洒下暗黄的光芒,猩红的地毯把室内色调拉得极暗,一排排座位呈阶梯状向下滑去,前排的椅背上方竖着稀稀拉拉的人头,一眼看去犹如剧目结束后恋恋不舍的观众,仍零落地坐在原位感慨。

    郁臻跨过台阶走向前排,那些不是人,是简陋的木头模特,曾经在街边的服装店常见。

    他扶着腹部,走到一个木偶旁边的位置坐下,灰尘和霉味随他落座飞扬而起。

    他喘着气,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软软地贴着雪白的喃缝脸颊。

    没有任何声音通知游戏的开始时间,他不知自己的行动与那23人是否同步进行着,这片场地非常大,他花了20分钟把活动范围内的场景视察了一遍,在这家剧院的外面,还有酒吧、歌厅和茶室,不过全是废弃的。

    对他而言最要紧的密室,藏在舞台上的帷幕后面。

    这家剧院适宜躲藏和追逐,是绝佳的藏身之处,他把它作为主场,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不让出。

    此刻的他,每一秒皆是煎熬,他腹部的伤口若不及时重新缝合处理,发炎溃烂是必然,他是疼痛敏感体质,止痛剂药效有限。

    郁臻闭眼休憩不到两分钟,便听到稳健的脚步声震荡在外面的走廊,渐近了。

    他警觉地睁眼,身体往下缩了一截,这样从后方入口进来的人便看不见他的方位。

    剧院开着灯,则表示里面或许有人,在寻找他的人不会错过。

    他需要一个观察对面的机会,例如那些人的身体素质、年龄、是否持有武器。

    艾莉卡提供的信息终究太少了,手术室里的投影他无权调看,他相当于在黑暗中盲目摸索,独自面对即将围攻他的狼群。

    然而他最担心的情况仍是发生了。

    走廊里的人见到剧院的灯光,果然选择了来此勘察,在那人踏进门里的那一秒,郁臻听见了拉响枪栓的声音。

    好,真行,就他两手空空是吧?

    设计这个游戏的人根本没脑子,没有平衡可言的游戏,有什么好玩的?

    郁臻身后的30米处,一个男人全身紧绷地举着步/枪,他的眼球平缓转动,目光掠过座椅,被前排那些似是而非的木偶迷惑,战战兢兢地迈下楼梯,靴子踩在地毯上,不声不响。

    郁臻后脑勺紧贴着椅背,他凭听觉分辨出对方只有一个人,高悬的心瞬时松弛不少。

    看来这23个人是分头行动,没有联手和组队。也是,解药只有一份,谁也不愿和别人分,只好各凭本事。

    这种情形无疑对他有利。

    估量着身后那人的步数,郁臻把手搭到旁边的木头模特肩膀上,轻轻摇了摇它的肩膀——

    模特头一动,一枚子弹自斜后方飞射而来,“嘭”地将那颗木质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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