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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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在十几年后,他们的关系会是如此的剑拔弩张。

    宣阑小时候可比现在要讨喜的多,若是有求于人了,就撒娇卖乖,皇后最吃这套,纵容的他无法无天,若非先帝过早离世,宣阑大约也不会是如今这样喜怒不定阴晴难测的性子。

    想到这里,江尽棠牵了牵唇角,不冷不热的道:“谢过陛下美意,但是臣实在是公务冗杂,请陛下见谅。”

    见自己放下架子来也没换来江尽棠的好脸色,反而比之前更加冷淡,宣阑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阴鸷起来,冷笑一声,拂袖离去。

    王来福赶紧对着江尽棠施了一礼,迈着一双短腿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姚春晖被宣阑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呆,肩膀都缩了起来,江尽棠淡淡道:“不必害怕,如今你我是未婚夫妻,他不会对你怎么样。”

    姚春晖抿了抿唇,不敢去看江尽棠的脸,小声道:“……多谢九千岁。”

    她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您是为了就救我才……”

    江尽棠手指抵着唇咳嗽了两声,眉尖因为肺腑间的剧痛而蹙起,清越的声音都沙哑了几分:“这是你父亲的意思。你活下来不容易,他希望你好好珍惜。”

    姚春晖眼睛里含了泪,重重点头:“我知道了!”

    “我先走了。”江尽棠看了眼外面天色,山月进来给他披上披风,“宣阑若是为难你,你忍着些,他孩子脾气,别与他一般见识。”

    姚春晖反应好久才明白过来“宣阑”是当今圣上的名讳,吓得一哆嗦,又听江尽棠后面的话,这才深刻意识到什么叫做“权臣”。

    试问这世间,谁敢直呼九五之尊的名讳,又有谁敢说君王是个孩子?

    姚春晖回过神来的时候,江尽棠已经离开了,门还没有关严,裹挟着一点细雪的寒风吹进来,吹淡了华堂之内萦绕的瑞脑香味,姚春晖在清冷雪香后,闻见了一缕幽幽的棠花香。

    一个宫女从外面进来,柔声道:“郡主,走吧,这是陛下的宫殿,不能久留的。”

    姚春晖点点头,跟着宫女一起往外走,忽然瞥见旁边的墙上挂了一副美人像。

    画中女子生的倾城姿色,雍容端庄,哪怕只是一张画像,也自有一番说不出的威严。

    姚春晖看的愣了神,顿住脚步:“……姐姐,这是……陛下的心上人么?”

    画像挂在皇帝寝殿,似乎只有皇帝的心上人才有这资格。

    宫女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垂下头,道:“郡主可别叫奴婢姐姐,奴婢担不起……这位是仁慧皇太后,陛下的生母。”

    “陛下的生母不是……”姚春晖一惊。

    宫女立刻道:“郡主,慎言。”

    姚春晖闭了嘴。

    她知道,这是皇帝、宫中、京城,乃至于整个大业的禁忌。

    仁慧皇太后在少帝行登基礼时在寿安宫被九千岁手刃,鲜血浸湿了华贵的朝服,死不瞑目。

    街上三岁稚童都知道这件事,可就算是皇帝,也不敢问九千岁的罪。

    只因他权势滔天,乖戾狠辣,是大业朝最大的奸佞。

    ……

    江尽棠出了宫,有些恹恹的靠在马车上,山月刚刚接到了一只信鸽,他展开信看了看,低声道:“主子,最新消息,安王车架已经到了京城边界,应该今晚就能入城。”

    江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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