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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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我这儿赔什么罪呢?宁远侯用什么把你喂大的,竟蠢成这样。”

    印文兴哆哆嗦嗦的不敢回话,赶紧又冲着江尽棠磕头。

    隔着帷帽宣阑看不清江尽棠的表情,只听见他声音冷淡:“既然没有教好,就不要放出来丢人现眼。”

    他看向宣恪,声音分明柔和,却似带着尖锐钢针:“你说呢?”

    宣恪一笑,弯腰拱手:“公子说的是,我定会嘱咐宁远侯,好好管教他。”

    江尽棠眸中有淡淡讥诮,没再说话,转身就往门外走,宣阑又看了还在抖个不停的印文兴,觉得无趣,也提步离开了。

    印文兴冷汗直流,抓住宣恪的袍摆,声音发颤:“表、表哥……皇、少爷会不会找我的麻烦?!会不会砍我的头?!”

    宣恪垂眸怜悯的看着他:“你以为最麻烦的是他吗?”

    得罪了宣阑,或许可以一死了之,但是得罪了江尽棠,可就会生不如死了。

    只是现在印文兴还有些用处,可不能死了,他弯腰拍了拍印文兴的肩膀,温声道:“放心,表哥会为你求情的。”

    印文兴涕泗横流:“谢谢表哥……我就知道表哥是关心我的!”

    宣恪压住眸子里的厌恶,看向几个小厮:“将你们家小侯爷带回去吧。”

    小厮们连忙搀住印文兴,带他回宁远侯府,宣恪追出去浣花楼,就见江尽棠的车驾已经走了。

    他看着长街之上马车的影子,摇头失笑:“……这么多年过去,招蜂引蝶的本事倒是一点没减。”

    “长宁啊长宁,若你托生个女儿身,怕是能比飞燕合德之流了。”

    ……

    江尽棠脸色不太好,坐在马车上一句话没说,佘漪垂着头道:“主子,我刚才应该……”

    江尽棠抬手打断他,道:“我也没有想到宣阑会出手,不是你的错。”

    佘漪抿了抿唇,脸色有些阴郁:“陛下最近行事颇为古怪。”

    江尽棠一怔:“我竟有些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了。”

    不过这也是好事。

    叵测的看不透,总比澄澈的一眼望尽好。

    佘漪想起印文兴刚才垂涎的眼神,觉得恶心无比,道:“主子,我今夜去宁远侯府剁了印文兴那二两肉。”

    江尽棠失笑:“宁远侯就这么一个嫡子,若是没法传宗接代,拼了命也要跟你鱼死网破,何必。”

    “再说。”江尽棠手指在手炉精巧的雕花上摩挲了一下,道:“他今日开罪了宣阑,宣恪想要保他,就得罚他,印文兴没好日子过。”

    “但就如此放过他,我心有不甘。”佘漪长眉紧皱:“看来上次给他的教训还是不够。”

    江尽棠掀开车帘,见月光之下万家灯火,是一番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好风景,他淡声道:“印文兴活着,对我们来说才是最有利的。”

    “千年之木,根深蒂固,刀斧难折,但若是从根部开始腐烂,或许只需轻轻一推,就是树倒猢狲散。”

    说到这里,他想起什么,道:“你去将军府一趟,将临羡安置了,今日我欠秦胥一笔,你让他记着,改日我请他吃酒。”

    佘漪领命,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的出了马车。

    ……

    第二日,京中又出一桩逸闻。

    说浣花楼的花魁临羡芳名远扬,竟让宫中的少帝都慕名而去,只为一睹花魁芳容,传言秦将军一掷千金将这花魁买下,就是借花献佛,送给陛下。

    不成想少帝带着花魁离开时,撞上了印小侯爷,而印小侯爷也对花魁有意,不识少帝身份,两人为花魁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最后自然是少帝将印小侯爷揍了一顿,将花魁带走,金屋藏娇。

    听闻此事的宣阑:“……”

    他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们是眼瞎么?!当时站在朕身旁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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