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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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生秋也在死后懒得维护面子的承认道。

    作为资深的文学迷,他喜欢阿蒂尔·兰波充满灵性、天马行空的诗歌,自然会去阅读另一个与之相关的人的作品。他讨厌保罗·魏尔伦害阿蒂尔·兰波封笔,与他看完保罗·魏尔伦的诗歌集并不冲突。

    毕竟,专业的黑粉是要把对家的作品全部看完才能进行评价。

    “我讨厌他,别在我面前提到他了。”

    “他是你的爱人?”

    “不是!”

    麻生秋也想到三次元秃头的保罗·魏尔伦,瞬间受到巨大的刺激,愤怒地反驳:“我爱的兰堂有浓密乌黑的长卷发,眸子好似金绿宝石,他才不是头发掉成了地中海发型的保罗·魏尔伦!”

    奥斯卡·王尔德没见过魏尔伦,被形容词给震慑住了。

    地中海?

    他脑海里跳出了画面。

    奥斯卡·王尔德今天学会了一个骂人不带脏字的新词汇。

    “不过,那都是过去了。”麻生秋也把诗歌集丢回王尔德怀里,“他今后会不会掉头发,我不知道,法国人的发际线大概都不靠谱吧。”

    奥斯卡·王尔德好奇:“你不伤心了?”

    麻生秋也说道:“拜你所赐,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诗歌集。”

    奥斯卡·王尔德哈哈大笑,半趴在床上,棕发过耳,厚厚软软,俨然是一个暂时不用担心脱发的爱尔兰人。他支着下巴,试图凹出一个风骚苗条的水蛇造型,奈何高估了自己略壮的身材。

    麻生秋也通过脸圆的他,想到了宛如阿波罗的金发王尔德,一阵无语。

    这家伙的颜值、体态差别太大了。

    “先生的法语很好听,在法国生活过很久吗?”

    “没有。”

    “自学的吗?”

    “如果你爱上一个法国人,你也会有一口地道的法语。”

    麻生秋也冷睨着奥斯卡·王尔德,从没有把对方当未成年人看待,“不用试探我了,我不会跟你说我的过去,你该了解的自然会了解,不该了解的就一个人慢慢去胡思乱想吧。”

    奥斯卡·王尔德微微苦笑:“我第一次发现有人这么难讨好。”

    麻生秋也宁愿自己当一个让人讨厌的人。

    可惜,奥斯卡·王尔德马上就说道:“但是我仍然想要你开心,想要你真心实意地为我微笑,那一定是价值连城的画面。”

    麻生秋也低头去看手背上的缝合线,不难想象全身都是这种东西。

    “我现在很丑。”他不解,“应该不符合你的审美。”

    “你错了。”奥斯卡·王尔德摇头。

    年龄尚小,早已学会撩人的爱尔兰少年陶醉地看着他,眼神保留清明,是再纯粹不过的对容颜之美的痴迷。

    “你美到我害怕你一出门,我就无法保护你了,太奇妙了。”

    “先生。”

    “我用我这辈子最郑重的心态问你——”

    奥斯卡·王尔德脸色略带羞涩,眼中写满了对美的期盼,“你有妹妹吗?”

    麻生秋也恍惚间,仿佛见到了第二个贼心不死的维克多·雨果。

    我没有妹妹真是让你们失望了啊。

    弟弟,要吗?

    只要你们愿意,彩礼钱我出,也能当一家人……

    ……

    第381章 第三百八十一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三月二十六日,法国的公社进行选举。

    公寓的窗户外,口哨声再次响起,曲调欢快,比上次的歌剧《茶花女》的音乐要积极许多,亦是音乐大师朱塞佩·威尔第的代表作之一。

    “这是……《弄臣》。”

    麻生秋也近些天心绪不宁,强迫自己入睡也毫无睡意。

    一个无法死去、无法入眠的人是痛苦至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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