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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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还要会做题才能得到高分。

    这两点就相当于人的两条腿,少了一条都走不了路,若有哪条短了,让人看不起也是正常的。

    之前纪墨其实对纪家对纪长纬的看法,尤其是纪寰对纪长纬的看法还是有些不满的。

    作为父亲这个角色来说,纪长纬可能更像一个大男孩儿,还是那种理科思维,并没有多少柔软细胞的那种,可他对纪墨来说是父亲角色,只要他不是特别失职,纪墨心中天然就会偏向于他。

    而作为爷爷的纪寰却隔了一层。

    再者,纪长纬的恐高并非直接影响观星,他的目力还是很好的,若是有个天文望远镜什么的,定然也不需要站到什么高台上。

    古代毕竟还没什么高层建筑,视线不至于被遮挡得特别严重,以至于非要站在高处才能一览星空浩瀚。

    可纪寰对纪长纬一向是不假辞色,甚至很多次众人都在场的时候,他故意无视纪长纬,像是眼中没有看到这个人一样,这种从存在根本上予以打压的做法,显然比冷暴力还更甚一些。

    再者纪寰是纪长纬的父亲,还是一向崇敬的父亲,被父亲如此对待的儿子,心中的挫败感可想而知,于是,明明在测算上极为有天分,在外人眼中也算是小天才的纪长纬,在家族内部的时候,就弱声弱气,不敢大声发言,常常都是应声虫一样,“是是是”“好好好”的。

    他自己或许不觉得卑微,还能以“自己不爱说话”“他们说的都对”之类的话作为解释,可在纪墨看来,便多了些心酸,众人欢笑的时候,连高声笑都不敢,算是什么好的待遇吗?

    当然,平心而论,纪氏族人也不曾打压纪长纬就是了,甚至一直为他遮掩着自身“缺点”,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照顾有加。

    可,偶尔有那说真话的小孩儿,不加掩饰地以纪长纬恐高为话题编纂笑话,就很让纪墨受不了了。

    关键人家也没瞎说,只说“小心像你七叔,一上观星台就腿软”,这种事实,有什么据理力争和反驳的必要吗?

    哪怕是纪长纬就在当面,听到这样的话,也只能笑着说一句“是啊,可不要像我”。

    可他,又有什么不好吗?

    这些说话人未必是心怀恶意,甚至可能还有些对自家孩子潜在的担心,在纪长纬之前,他们纪家也没出现过恐高的人,而这种病症又治不好,又不要命,却又对星象师有影响,想必也着实让人头疼了一阵儿。

    直到实在无可奈何,这才不得不偃旗息鼓,捏着鼻子认了。

    连纪长纬跟人玩笑的时候也说过自己上个二楼都不敢凭栏,他说得自然洒脱,纪墨听起来却不是很舒服。

    纪墨此前一直觉得是不是纪寰他们太过小题大做,就算是不能上观星台,那么大的天空,难道拦着谁看了,城市里头不行,高层建筑有些多,站在平地上可能只能看到几家屋檐并四角天空。

    可,城市外面呢?

    找个平原广袤之地,站在哪里看天空,难道还能看出恐高症来了?

    若是觉得普通平原不够高,选个海拔高的平原如何?

    直接以恐高说“废了”,未免太过分。

    可真正理解到这些知识,就对纪寰的看法有几分理解了。

    这就好像老一辈儿的人,始终觉得铁饭碗是最好的,哪怕公司再大,月工资再多,还不如那等闲着没事儿看报纸就能领到一份稳定薪水的工作。

    纪寰就是这样的老辈儿人,若是不能自己观星,便要受制于别人给的星图,到时候他们稍稍做点儿什么手脚,就能让纪长纬徒劳无功,这显然限制了纪长纬的发展。

    最要命的是,星象师不能做别的工作,哪怕各种原因不适合,也只能在这一行干到死,这也就意味着无论纪长纬在测算这方面有多么天才,注定于此道默默无闻。

    这一想,纪墨心中一个想法便不断涌动,既然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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