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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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嚼着山楂片儿边问我:“你又怎么招着你媳妇儿了?”

    我没回答,喝了一大口茶,我反问:“你有种把这话趁他在的时候再说一遍?”

    “说也没事儿,反正川儿不打我。”小九不以为然,转过脸看电视去了。

    我有那么点儿郁闷,三个人当中,周小川就敢跟我下狠手,他护着小九,向着林强,唯独把我踩在脚下,我说我想打个地洞钻出去吧,都快到那头见着出口了,一刨开最后那点儿土才发现,周小川正站在上头冲我冷笑呢。我说掉头再往别处挖,可不管怎么着都能让他给逮着,周小川把我放一小蛐蛐儿罐里,外头打上横竖封条,再印上戳儿,然后把我和那罐儿一块埋一坑里,一直堆成一小土包,这才算完。

    对于我这种说法,周小川有点儿不乐意,他说我胡说八道。

    “没那么邪乎啊,说的我那么惨无人道,我哪儿能把你放蛐蛐罐儿里,再不济也得是蝈蝈笼子啊,总得让你透口气儿吧。”

    “是是是,您大慈大悲,我是小人,您是君子,我那我的心度您的腹了。”我故作低声下气。

    像这样的事情我们之间发生过不是一回两回,也不是五回六回,也不是七回八回,说实话我都不记得有多少回了,反正就是每次都是我先招得他,把他给招急了,然后才闹起来,而闹起来的原因,几乎都是因为我说了针对他的,少儿不宜的话。

    对,少儿不宜,在很大程度上而言,周小川还是一少儿,还是特纯洁的那种,他是小红帽,我是大灰狼,他是白雪公主,我是那坏王后,他是天鹅湖的奥洁特,我是那猫头鹰巫师。

    “别把自己说那么惨。”他嘿嘿笑,然后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你没那么坏,最多你也就是格格巫。”

    “行,我是格格巫,那你就是我那只阿兹猫。”我笑着从后头咬他脖子。

    不过话说回来,周小川的确挺像一小孩的,虽然就身体发育来看是成熟了,但那小脑袋里却时不时迸出点儿幼稚的东西来,我没说过他思想幼稚,因为我喜欢他那样,我怕我一说,他给改了,可怎么办。于是,周小川就持续着他时不时发作的幼稚,我则及时扮演着欣赏他孩子气的角色。

    说起周小川的 Xi_ng 格,去掉单纯天真的部分还有些别的东西,比如温柔,比如倔强,比如严肃认真,这些地方我都喜欢,用一句俗到不能再俗的话来说就是:我爱你的所有。

    那时候日子过得挺高兴,四个人住在林强他们家那老宅里,享受着四合院带给人们的古色古香,然后,可能是受了感染,在写了一堆激烈的曲子之后,我头一回写了首温柔的情歌。

    “绝对不能用电吉他。”我说,“得配别的乐器。”

    “纯鼓点儿?”小九故作惊讶。

    “去一边儿去,吃你的东西吧。”我瞪他,然后问周小川,“你看呢?九儿把歌词写这么酸,得对得起他那酸味儿啊。”

    “那……钢琴啊?”他迟疑。

    “钢琴太柔了,不酸。”林强说,“要不二胡吧。”

    “疯了?”小九捅他,“二胡拉出来就光剩下惨了,这是情歌,又不是《江河水》。”

    对,情歌不是《江河水》,不能用民族弦乐配,于是,到最后我们老老实实用了木吉他,说起来那感觉还真不错,有点儿《Hotel

    California》的味道,只不过没有砂锤,周小川嫌那东西太西洋。

    “那什么不西洋?吉他不也是西边儿来的嘛。”我逗他,“民族的不西洋,干脆我拿编钟给你配乐得了。”

    “你还是欠关到蝈蝈儿笼子里去。”周小川捏我。

    “蝈蝈笼子?”小九一脸不解,“干吗‘还是’啊?关了不止一回?”

    “你别问,这是枕头话,你懂个屁。”我瞪他。

    其实仔细想想,那首歌却是挺酸,小九大概是翻了《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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