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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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慕慕。”嚼子抱着咪子,大言不惭。

    “爸,您不用非得算上我。”慕慕淡定的从沙发后头走过,身上穿的是高中新下发的制服。

    “啊?你无所谓是吧,你无所谓我可带咪子玩儿不带你玩儿了啊。”那个没有一点儿当爹样儿的家伙开始来劲。明明看见慕慕用大人的姿态摇了摇头,上了楼,还伸着脖子冲楼上找茬儿。

    “你快挨揍了。”我在旁边儿给了嚼子鞋跟一脚。

    2010年的深冬,就在元旦前某一天,嚼子跟着我又回了一趟我父母家。吃了饭,聊了天,就在天全黑下来之后,他拉着我,一路溜溜达达散步到了河边。

    护城河,还是老样子,河面在北京一贯刺骨的风里冻得结结实实,封住了河水的涌动,封住了所有随着河水流淌了数十年的过往烟云。

    “冷吗。”嚼子问我。

    摇了摇头,我接着往前走。

    河两岸,是安静的万家灯火,偶尔有匆匆的行人走过或是瞬间开过去的车子,没人留意我们是谁。

    他偷偷靠近,偷偷拉住我的手时,我没有挣脱。

    “等咱俩七老八十了,退休不干了,老得不能唱也走不动了,就还回河边儿住着吧。”他边说,边叽叽咕咕的笑,“俩白头发老爷爷,夏天一块儿逮蛐蛐儿,一块儿钓鱼,冬天了就一块儿坐桥头儿,吃烤白薯跟糖葫芦……”

    “你不怕吓着路过的人吗。”我笑他。

    “那怕啥,人过七十,就又跟小孩儿一模一样了,俩小孩儿坐一块儿有什么新鲜的。”

    “嗯,就怕到时候我得摇着轮椅了。”

    “那咱俩就一块儿摇呗,哎,咱俩可以摇轮椅比赛,你看这河边儿的地方还是挺宽敞的……”

    “行了你!”用了点儿力气捏了他的爪子一把,我鄙视他的主意,眼睛却有点发烫。

    抬头看着远处的右安门桥,脚底下踩着多年前踩过的路,我觉得,有好多好多想法,好多好多感慨,不知从何说起。

    我唯独庆幸某个陪着我一块儿走来的人,还拉着我的手,跟我一同前行。我不许他放手,没有他掌心的温度,我会冷,没有他的支撑,我会跌倒。

    一步步走在河边,黑暗里,灯火中,似乎一切如昨。

    四十年,走到今天,悲悲喜喜,分分合合。做过,错过,原谅了,释然了。

    我爱了,我还爱着。

    我想,我会继续爱下去的。

    32

    32、后记 ...

    后记

    我的故事,写到这儿,就可以差不多画上个句号了。

    我没有嚼子那个臭贫的本事,更没有九儿那天生的文艺,于是,断断续续,简简单单,我把我这辈子前四十年,做了个回顾。

    或者,该说是前四十二年。

    今年,2011,随着桥迎来二十周年纪念,我也该过四十二岁生日了。

    嚼子说,我还是当年十八九岁一身青春,我去他的。

    我才不怕人说我已是中年呢。人不可能总是十八九岁,人是会老的,我不怕老,因为在从幼稚变得成熟,从少年走向中年的过程中,某人始终陪在我身边。

    “没事儿,我比你还大一岁呢,我再过生日就四十三了~~”嚼子嘿嘿嘿着说。

    “嗯,这话我爱听。”奖励似的捏了捏他刮掉了胡渣,又奇迹般的像个小屁孩一样的脸颊,我心里偷偷笑他傻。

    六年前,这家伙给我看过了他甚为骄傲的巨作,走在右安门外,就算是如实记载了我跟他之间的几度风雨几度春秋。

    一年半前,这家伙突然出了一张单曲碟,题目就是走在右安门外,歌词里,走过记忆,走过青葱时代的句子,让我鼻子微微发酸。

    现在,我用既不贫嘴也不文艺的讲述,把嚼子也好,所有人也罢,都不知道或是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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