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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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

    生母早逝,这世上只有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后来她被嫁走,弟弟独自在那个家里,养得越发沉默内向,继母没有生育,就惦记着嫁娘家侄女来拉拢素商,却没管过人家愿不愿意。

    以张佳夏晚的想法,弟弟能脱离那个家,哪怕吃点苦头也值了,那就是个泥潭子,待久了能让人变成魔鬼。

    丈夫是铁路局里管账的,拿钱的门道多,人脉也广,和体育却没什么关系,最近却也和她提过,拍个电报将弟弟叫回来,夏晚疯了才那么干,她知道有些老亲和日本人有联系,弟弟只要回来,就要被那些人拉到沼泽地里去。

    “你还是别回来的好。”夏晚喃喃。

    她想起那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少年龟缩在阴暗的租房里,手里没钱,只有一箱书放在床边,他就紧紧的抱着书箱,像是抱着自己的信仰。

    你是那么的想要去学点什么帮助苦难中的国家,你的梦想如此纯粹。

    张佳夏晚活了一辈子,没见过几个这样的傻子,哪怕她不是素商的姐姐,也会希望这样傻的人能好好地学本事,平平安安一辈子。

    在这年秋天结束前,张素商和蒋静湖修完了格勒大学医学系的学士学位,开始朝着硕士学位进发,而李源、伍夜明早在两个月前就开始和教授进实验室了。

    这几位天资卓越、满腔热血的少年,以令人吃惊的专注力和勤奋投入到学习中,并得到了师长们的认可。

    顺带一提,在小蒋大夫的帮助下,张素商的医术终于脱离了赤脚大夫的水准,最近也开始试着练针灸,偶尔会在蒋静湖的看管下,为学生们下针。

    比如米沙,他最近膝盖有点不舒服。

    张素商试探着扎了一针:“怎么样?”

    米沙:“嗯……不痛,没什么感觉,和蒋的针灸不太一样。”

    张素商和蒋静湖异口同声的问:“怎么不一样了?”

    米沙:“蒋扎针会让人觉得酸酸麻麻的,你的针不会让我有这种感觉。”

    那就是没扎到位了,由于米沙这段评价,张素商扎卢卡斯时就越发小心翼翼,光穴位就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扎下去,卢卡斯就痛叫一声。

    张素商:“酸吗?”

    卢卡斯:“没有酸,就是痛。”

    张素商又将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因为他只找男性练针灸,对女孩还有点避讳的意识,尼金斯基和马克西姆对视一眼,同时往后退了一步。

    第64章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舞神对张素商和蒋静湖这两个小年轻很有好感,平时也十分宽容,乐意听他们的话。

    但如果张素商说要开车或者针灸的话, 即使是马克西姆这种一战老兵、尼金斯基这样的舞蹈之神也遭不住。

    见他们都不愿意,张素商只好拿针往自己身上扎, 一边扎一边嘀咕:“明明我扎自己都能觉出针感的,怎么扎别人就不行呢?”

    蒋静湖拍拍他的肩膀:“慢慢学,不急。”

    起码张素商的针扎不坏人, 穴位也背得精熟,其他东西则都要时间去积累。

    就算是小蒋大夫那位神奇的曾祖父, 也没说学了不到两年就可以轻松找准穴位的,蒋静湖自己倒是可以,但他的天赋没法转移到张素商身上。

    对于针灸的摸索在磕磕绊绊中度过, 张素商的学习却进入了新阶段。

    和伍夜明、李源不同, 张素商和蒋静湖都只专注于医学, 在学士阶段结束后,他们就被系主任叶甫根尼教授收下,也开始偶尔被带着去医院转悠,打个下手什么的。

    叶甫根尼教授是专攻外科的, 这就恰好对了张素商和蒋静湖擅长的领域。

    如果是不严重的骨折伤势,叶甫根尼教授会直接交给张素商和蒋静湖搞,他在旁边旁观, 通常是他们两个接好骨头, 他再指挥他们打个石膏,开个药就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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