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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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最后连清理都不想帮他做,只想让自己的东西永远停留在他身体深处。

    而从最后的结果看,他也成功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两个人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来的。

    房间里温度仿佛陡然升高了,两个人都喘得厉害,许瑞溪像一只吓呆的睡鼠,直到文斓重新吻上他的额头,才缓慢地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文斓最终还是没有做到底,只压着他的腿蹭了几下,然后去浴室自己解决了。即使如此,许瑞溪的腿根还是磨红了,文斓担心他第二天走路不舒服,特意出门找护士要了孕夫可用的牛奶软膏,给他涂了一层。

    许瑞溪全程低着头,脸上红得恨不得滴出水来,看文斓的目光很复杂,又歉疚又害羞。

    睡之前,文斓抱着他,在他耳边悄声笑着说:“小溪,我忍了七个月多了,是你的话,我不介意再多忍几个月,但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会全部讨要回来的,知道吗?”

    许瑞溪缩成一团,在大魔王怀里稀里糊涂地点了头:“哦。”

    文斓满意地亲了下他的额头:“睡吧。”

    34.

    第二天许瑞溪起晚了,醒来时文斓已经去了公司,他换了衣服打算先爬一会儿楼梯再去吃早饭,一出门发觉看护小姑娘一直盯着他看,眼神里还带着一丝隐隐的兴奋。

    “怎么了?干吗一直看我?”

    看护小姑娘掩嘴偷笑:“你跟文总感情真好啊。”

    许瑞溪不明所以,小姑娘却只是笑,并不答话。

    直到下午许瑞溪换衣服,在镜子里瞥见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这才恍然,随即大窘。

    好像无意中……秀了个恩爱?

    许瑞溪的吻痕未消,病房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疗养病房的私密级别很高,凡是探视者均需要得到病人或者监护人的许可,因此这两位还未来得及进入住院部区域,便被拦在了门外。

    一听说还要授权,两口子当时就恼了,和几个医护人员拉扯半天,最后保安报了警,两人被赶来的警察带走了。

    许瑞溪听说这件事时,正在吃晚饭,文斓还没过来,文姨给他不停地夹菜。

    “这两天最好就别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我听护士说人家一来就指定要见你,还说是你父母,啧啧,咱们家小溪生得白净又秀气,哪是那样的夫妻能生出来的……”

    许瑞溪拿汤勺的手顿了顿:“父母?”

    “是啊,你说可笑不可笑,现在的骗子也真是……”

    后面的话许瑞溪都没听进去,整个人陷入沉默。

    晚上文斓也听说了这件事,倒是没说什么,只吩咐几个安保人员多加注意,如果这对夫妻再过来,第一时间通知他。

    许瑞溪躺在床头看故事书,文斓走过去揉他的头发:“不困吗?”

    许瑞溪合上书,问:“真的是他们吗?”

    “说不准,”文斓说,“你不用担心,都交给我。”

    接下来几天,那对夫妻再也没出现。早上许瑞溪做完例行检查,在露台上的小花园里散步,正好碰见一位熟面孔从走廊匆匆而过,胳膊上还打着石膏。

    “徐达!”许瑞溪开心地叫住他。

    徐达的脸色不太好,额上添了一道疤,听见许瑞溪的声音愣了一下,很快笑起来:“是你啊。”

    “你的手还没好吗,上次不是说可以拆石膏了?”许瑞溪走过来。

    “啊……”徐达脸上一阵颓丧,“医生说恢复得不好,还得再固定一阵。”

    许瑞溪微怔:“不会是因为上次帮了我吧?”

    “没有的事,”徐达打着哈哈,“是我自己不小心。”

    许瑞溪顿生愧疚:“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不用了,”徐达摆手,“我这石膏吊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哎!我的收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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