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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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夜里晃啊晃,晃到了林临与那简直像是野兽的家伙身上。

    「啊——」有人叫了出来。

    被压制在地上的人很快就清醒过来,发现被箝制以后,愤怒地吼着要翻过身继续咬人,林临冷笑一声,将那个人的手臂往上一扳,而后听到后头一声熟悉的声音急急叫道:「林临,不可以伤他!」

    林临稍微迟疑了一下,骨头错位的闷响响起,底下人不像人的家伙哀嚎了声,叫了出来。

    「林临!」几个人急忙靠近,而走在前头满头大汗的青年则是大喊着别伤人的人。

    林临外表有些狼狈,他慢慢地从那家伙身上退开。

    手骨被硬生生扯脱臼,那种痛不是谁都受得了的。林临看着身下的家伙冒出冷汗,整个人缩成一团,再也没了方才的狠劲。

    再看看急急跑来的青年一眼。青年立刻蹲下检查那个浑身脏污的人的伤势,一时间也没心思搭理林临。

    把对方脱臼的手骨推回原位后,青年擦了擦冷汗,对旁边的几个壮汉说:「先把他抬回仓库里,小心别碰到他的手。」

    林临 M-o  M-o 自己差点被撕开的脖子,在等待的时间里慢条斯理地拿出根菸来抽,直到青年终於回过头来看他了,他笑着,在冷冷的寒风天里,用一种比冬风还凉的声音 Yi-n 森森说道:「温晋怀,你养那什麼东西,差点把老子的脖子都给咬断了!」

    被林临这麼说的青年只得苦笑,苦笑、苦笑、还是苦笑。

    「那不是什麼东西。」晋怀说:「林临,你还记不记得温旭飞,我的表弟?」

    林临吸了一口菸,缓缓吐出。人在烟雾缭绕的后头,一张俊脸配上怎麼凌乱都不失有形的短发,愣是出身比不上眼前这位温式企业的孙少爷,神色态度却比对方高贵得更像个正统的王子。

    「不记得。」林临说。

    那回答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有些不在乎。就像林临本身这人的个 Xi_ng ,对温家的一切事物,他向来爱理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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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将那只痛到一路呜呜咽咽、偶尔咆哮几声的野兽抬回仓库里,关进一个特别订做的大铁笼,晋怀替对方包扎好伤势之后,拿着止痛剂与镇定剂两针下去,声音慢慢止了,但那家伙一对灰色的眼眸却硬撑着不肯闭上,死死盯着差点没把他打残的林临不放。

    宽阔挑高的仓库里,两张简陋的布沙发上,林临占了一张,而对面那一张则坐着晋怀。

    晋怀脸上戴着付金边眼镜,长得俊秀斯文,身形修长,林临盯着他看了一眼,但发觉晋怀将目光移到他身上了,便把视线轻轻带开,彷佛方才没瞧过这人一样。

    晋怀整理了一下思绪,喝了口咖啡稳定情绪,才望着神情淡定的林临,缓缓说道:「旭飞……是珍珠阿姨的儿子……珍珠阿姨你该有印象了吧?」

    林临两手自然张开搭在沙发上,跷着脚的他说:「没印象。」

    晋怀笑了笑,无奈地继续解释:「你怎麼会没印象?珍珠阿姨当年和个外国人私奔,事情闹得多大。他们后来跑去非洲当了野生动物的保育员,家里人个个是都还清楚记得的。旭飞七岁的时候珍珠阿姨带着他回来过,和你见过几面。那时你也十四岁了,旭飞还和你很亲近,老是跟在你身后跑的。」

    「是吗?」林临随便应了声。【墨默孤城】

    他转头望向倒在铁笼子里却仍死死盯着他看,一样有着一头红发的家伙,撇了撇嘴,对里头的人露出挑衅的笑容。

    里头的人收到他的挑衅,低吼声又加大了起来。

    晋怀摇头说道:「后来他们回到非洲没多久,就传出姨丈因为得罪了当地的盗猎者,妨碍别人的财路,被盗猎者枪杀了,旭飞从此也下落不明。」

    林临愣了一下,回头看看晋怀,又看看旭飞,似乎想起真有这麼一桩事。

    晋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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