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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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哥有时候就爱这么玩别人。”

    “玩什么?”即鹿面无表情,把咖啡拿出来,坐到沙发上。

    “看人做无用功。”陶映说,“段哥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这么干。”说着指了指他手里的馥芮白,“段哥其实从不喝咖啡。”

    捏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即鹿想起来今天下午的那些调戏和为难,一切都了然了。

    “他也让你买过吗?”即鹿不经意问。

    陶映突然笑了,“他让每个人都买过,烽火戏诸侯而已,只不过取悦的是他自己罢了。”

    “祁然呢?”即鹿抬了眼,“他也让祁然帮他买咖啡吗?”

    段从祯也让祁然给他买咖啡,前前后后忙碌着,最后来一句“不想喝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他跟祁然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吧?

    陶映看着他,动了动嘴唇,“如果你想过得快活一点,最好是不要拿自己跟祁然比,挺自取其辱的。”

    即鹿没说话,只盘腿坐在沙发角落里,一口一口喝着早就冷掉的咖啡。

    “我印象中,只有一个男孩儿,在段哥第二次要他去换的时候,直接把咖啡泼到了段哥脸上。”陶映说。

    即鹿掀了眼皮,来了点兴趣,“那他有弄死那个男孩吗?”

    陶映沉默片刻,而后轻轻耸肩,“后来那个男孩成了段哥交往最久的恋人。”

    这倒让即鹿有些没想到,失神地盯着玻璃茶几看了一会儿,无奈而苦涩地淡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陶映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回了厨房。

    “因为我犯贱,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玄关骤然响起低沉而冷淡的声音,即鹿吓了一跳,手里咖啡险些尽数泼在沙发上,一抬头,入眼就是段从祯从门口走进的身影。

    第19章 在我面前撒谎,可不是明智的决定

    陶映做完饭就走了,只留下段从祯和即鹿两个人。

    段从祯目送陶映离开,而后转了头,直直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人。

    被他锐利的目光看得脊背发凉,即鹿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局促地在衣角上擦拭掌心的冷汗,“段哥。”

    “我这个人很霸道,也很自我,而且非常喜欢犯贱。”段从祯偏了头,语气懒散而理所当然,“如果你受不了……”

    打了个响指,指着门口的方向,段从祯冷冷道,“麻烦趁早走,没人拦你。”

    平平淡淡的语气,却一字一句都是厌烦,即鹿吓了一跳,望着段从祯凛冽又疏离的表情,忙为自己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意思。”段从祯根本不想听他讲话,“我只是做一个声明,免得以后你发现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还反过来怪我变了。”

    即鹿看着他,无力地动了动手臂,到底还是轻叹一声,闭了闭眼,“我不会怪你的,永远都不会。”

    “那就好。”

    段从祯下颌微抬,意味深长地睨他,抬手解开领带。

    即鹿适时上前,接过段从祯的衣物挂起来,低声说,“我不知道你今天要回来吃饭。”

    段从祯最近很忙,实验又陷入瓶颈,医院事情很多,他常常早出晚归,有时候索性不回来。

    即鹿起先会等,想等他回来一起睡,偶尔半夜在沙发上冻醒,客厅还是黑的,就知道段从祯又不回来了。

    可他从来不会提前说,甚至都不会发个消息回来。

    段从祯瞥他一眼,“我想回来就回来,还需要你知道?”

    即鹿垂了眼睛,听见这话心口一颤,手指都蓦然冰冷,“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来得及做点准备,让你回家后能放松点。”

    其实段从祯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听不出好恶,可莫名让即鹿很害怕。

    段从祯其实从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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