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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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段从祯眼里染上笑意。

    “我叫沈长风。”他说着,极为体贴地把酒递给他,声音温润,“段哥,我有驾照的,晚上我开车送你回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接下就不给面子了,段从祯任他举了一会儿,才接了过来。

    看他接下,沈长风脸上笑意更甚,眼底还染上赧然的红晕,看上去纯粹得像刚毕业的大学生,一双桃花眼里都是说不出的澄澈。

    让段从祯想起他的斑比。

    小鹿似的眼睛,受惊的时候更漂亮,极富破碎感,让人想锁住他,蹂躏他。

    目光一恍,段从祯眼角微扬,眼底也染上微不可察的笑意。

    看见男人淡笑,沈长风有些没料到,眼中闪过几分愕然,而后才反应过来,更加殷勤。

    “段哥。”沈长风给他点烟,身上的香味随着体温蔓延,更添暧昧。

    段从祯看他忙前忙后地讨好,不置一词,缄默地看着他,眼中充满好奇的探究,若有所思地把玩酒杯。

    他只觉得那双眼睛跟斑比的真的很像,眼形内勾外翘,明明很是煽情,偏眼神纯粹得像未曾涉世。

    即鹿经历许多,如蒙尘明珠,可朦胧模糊的恹然下,每当注视段从祯的时候,他也能感受到那波涛汹涌的爱意。

    即鹿藏不住自己的欲望,也藏不住对段从祯的爱。

    他将这份感情极度内化,以至于像一把尖锐的刀,无情地捅向每一个试图伤害段从祯的人,也绞得自己痛不欲生。

    对段从祯来讲,他最爱即鹿的,不是他痴痴眷恋自己时候的样子,而是快要窒息时候,却还要紧紧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

    绯红,眦裂,带着绝望,快要溺死。

    有什么比亲手毁掉美好的事物更让人兴奋呢?

    段从祯承认,他虐待即鹿,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想要他也体会一下那种几近绝望的痛苦,另一部分,是他喜欢这样。

    再次在酒吧看见即鹿,他发现那男人长高了,也瘦了,侍应生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很是瘦削。

    他很落魄,像枯萎的花,没有一丝生气,可眼睛里有执拗,有倔强,有一点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坚毅和希望。

    段从祯觉得很奇怪。

    他做错了事,他在东青山被虐待了七年,他不应该再怀有希望,他应该痛不欲生,应该去死才对。

    这太矛盾,段从祯不理解。

    他厌恶即鹿的希望,那男人毁了他的家庭,害死了他的母亲,凭什么能过好日子?

    他想毁了即鹿,亲眼看着那男人眼里的光亮熄灭。

    这样的感情并不光彩,但段从祯不在乎,反正他是个贱人,他也不光彩。

    贱人是可以做任何事的。

    目光一缓,段从祯伸手,握住沈长风细瘦的手腕,掌心热度让沈长风一顿。

    “段哥……”他开口喊他。

    段从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会开锁吗?”

    ·

    关上门,沈长风激烈地吻他,双臂如同蛇一般缠上男人的脊背,整个人几乎挂到他身上。

    喘息声响在耳侧,沈长风低头埋到段从祯脊背里,鼻尖闻到一股冷香,不禁打了个寒颤。

    脖颈一疼,段从祯咬了他一下。

    嬉笑着望他,沈长风那双眸里染上欲色,轻声问,“段医生,你擦了香水吗?身上好香。”

    没回答他的问话,段从祯几近粗鲁地撕开他的衣服,把他拎到卧室。

    剥了他的衣服,把人裸露在卧室的冷空气里,沈长风打了个颤,微微一愣,眼中尽是茫然。

    段从祯脸上没什么表情,阴沉沉地看着他,目光锐利地像盯着自己的猎物。

    沈长风突然害怕了,伸手去拽自己的衣服,段从祯当然没给他这个机会,箍着他,撤下领带绑在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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